顾凛想到昨天医生所说的,alpha假性发情会依赖伴侣的信息素。
提问:拍戏的过程中,他应该如何演发作情蛊的过程中又抗拒着陆临舟。
这场戏具有挑战性。
唯一困难的地方就是,应该如何不受陆临舟的信息素所诱惑。
旁边的陆临舟双手抱剑坐在石桌,“顾老师,等会儿要冒犯你,还请见谅。”
深秋季节微凉,湖面掠起的风更甚。
顾凛抬头望向陆临舟,弯唇说,“没事。”
前天晚上冒犯得还少吗?
两人目光对视,从彼此眼神里都品出几分暗意。
陈导举起小喇叭喊道:“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可以的话我们就先开始一遍。”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准备好了。”
助理拿着场记板走到一旁,镜头聚焦于荷花池中央六角亭。等顾凛和陆临舟归位准备好,导演举着小喇叭,喊道————
“《断悬》第三幕第三十一场,action!”
皇城,摄政王府。
傅长暄没想到体内的情蛊竟会提前发作,额前冒着密密麻麻的薄汗,本就病弱苍白的脸更浅上三分。
握紧轮椅边扶手,手指骨因受力而泛白,背部青筋暴起,细腻的肤色温润如白玉。
坐在石桌对侧的宋韫见状敛去隐晦暗色,立马起身,冷静地问道:“王爷?您可是身体不适?”
“无事,”傅长暄唇色淡,翕动张合,“旧疾犯了。”
“今日恐怕无法留宋将军用膳,改日……”
话尚未言毕,蚀骨的痒意渗透入骨髓,似是要将里翻腾倒海点燃欲望之火,空虚渴望得到肌肤紧贴。
宋韫察觉不对,绕过石桌对面。
他虽是一介武将,比不上神医大夫,但傅长暄此刻不像是普通旧疾病根,需切脉号诊。
“王爷,得罪了。”
话落,停顿须臾。
伸手反扣垂放于腿间的手腕,自腕骨边沿试探滑动,按住腕节凸起的骨头游移顺上,三指齐平。
被微凉指尖触碰,傅长暄溢出几声吟喘。
宋韫垂敛眼眸,原本晦涩的眼眸逐渐染上亮色。
是情蛊!
想不到当今摄政王傅长暄会被人下情蛊。
傅长暄咬紧下唇,强撑意识想甩开宋韫之手,情蛊之事绝对不能够暴露于非心腹之下。
谁知尚未用力,就被人变意味似的握住手腕。
“唔……”他仰起白皙脆弱的脖颈。
“松……松手。”
在准备拉拢宋韫时,傅长暄遣退护卫,包括躲在暗处的影卫。
谁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