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满地都是石子,我当时只顾着逃命了,也来不及拨鞋跟,鞋子在半路上掉了,脚就被磨成这样了。”
文泰听闻眉间皱的死紧,“你说的是真的,那个盒子里真有那样吓人的怪物?”
“爹,我的脚伤都摆在这了,您还不想信呐。”文舒有些气恼。
“倒不是不相信,只是这事实在匪夷所思了些。”
“确实有些匪夷所思。”文舒点点头:“我要不是亲身经历,恐怕也不能相信。”
说罢,她突然想起那个盒子,不由的看向地上,只是此时的地上根本没有铁盒子。
”爹,盒子呢?“她问。
文泰道:“盒子我收到柜子里去了,如今听了你说了,我感觉这个盒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这次你病的蹊跷,几位大夫会诊都说你并未受什么严重的伤,但却又怎么都醒不过来,如今想来恐怕与这个有关,这里头说不准就有什么邪崇作乱,我看安全起见,还是丢了的好。”
文舒对他这想法极为赞同,只是
“丢,确实是要丢的,只是这盒子古怪,若是随意丢弃,再让不知情的人捡回去,窥知这里头的事,岂不又是一场灾祸。”
文泰点点头:“那你说怎么办?“
文舒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不都说火能克邪吗,咱们不如先把这盒子扔到灶膛里烧它个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再拿出来扔了。”
文泰想了想,觉得甚是可行,当下便拿了盒子往厨房去。
此时屋外的风雪渐渐停了,阴沉的天空甚至透出一丝光亮来。
文舒喝了祛风寒的药,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次梦里再没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音调和无边无际的黑暗,她正松了口气,觉得那个法子管用时,面前却突然浮现陆元丞的脸。
“还钱!”对方寒着一张脸,冷冷的盯视着她。
梦中的文舒本就憋着口气,这下可是撞到枪口上了,当即一拳挥了过去。
从窗外经过的文泰,见着里头睡觉都不安分,挥拳踢腿的闺女,无奈的摇了摇头进去给她重新掖好被子。
三日后,雪后初晴。
文舒的脚伤经过三日修养也好的差不多了,伤口已经结痂,正常走路也不怎么疼了。
她能动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赚钱。
这几日不能下床的时候,她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快的赚到钱,只可惜后面想来想去,除了做吃的,实在别无他法。
并且昨天和她爹聊天时无意得知,那夜为了给她请大夫,他爹花去了家中仅存的五贯钱,这还包含了前头修铺子的费用。
前头铺子经过个把月的修整,基本上算是完工了,大的框架如地基和四面墙都已做好,就差盖顶和门窗未做。
如若请上木工一同做,也就两三天的功夫,可如今钱全花在了她身上,这请人的钱便没有了,她爹只好自己一个人慢慢做,只是这样一来,又得耽误半个月功夫。
半个月功夫,都够她爹做两副寿材了,若是立马卖出,那便是三贯钱,如今两下一折,八贯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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