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柳月云买了一个铺子,两个铺子,只要她不是买下整一条街的铺子,林静都还能去租别的铺子。柳月云真买了整一条街的铺子,还有别条街的铺子,林静是人,她可以多移动。
大一新生的军训过两天就要结束了,这个时候,还有人晕倒。
徐晓晓又去了一趟医务室,戚元彬瞧见徐晓晓过来了,他故意把他新买的小说放在桌子上。
这一段时间,戚元彬基本没有出现在徐晓晓的面前,他想着小说里面的内容,想着三叉邮局,又想着这一本小说是不是徐晓晓写的。哪怕他觉得作者不可能是徐晓晓,他还故意把小说放在桌子上。
“小徐老师,这一本小说也不知道是谁落下的。”戚元彬故意指着那一本小说,“会不会你们中文系的学生?”
“不清楚。”徐晓晓瞥了一眼,那不是自己最新出版的小说吗?“学校里的学生多,不一定是我们系的学生。”
“这样吗?”戚元彬又道,“听说小徐老师搞创作,不知道你写了什么文章?还是写的小说?”
“我向来不告诉身边的人,不告诉同事。”徐晓晓道,“我留学校工作,不是因为我写了什么文章、小说,是因为我在学校的成绩。”
徐晓晓想若是真的要说的话,那得看情况。
至少,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徐晓晓还不需要告诉这些人,她写了什么。
“还想着这一本小说会不会是小徐老师写的呢。”戚元彬道。
“你要是要那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徐晓晓道。
那一本小说到底是别的同学留下来的,还是其他原因出现在这里的,徐晓晓不去管。
徐晓晓神色淡定,一点都不慌张,她又没有偷鸡摸狗,没有做坏事情,不怕戚元彬刁难她。
“若是找不到失主,看来只能把这一本书送去图书馆。”戚元彬道,“总得有它的归处。”
“我不是失主,无法决定。”徐晓晓道,“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徐晓晓看看倒下的学生,那个学生正在输液,整体状况好了许多。她没有打算一直待在这边,她还得去做别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不想面对奇奇怪怪的戚元彬。
而徐晓晓没有想戚元彬会不会是她的读者,戚元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这样的言情小说,不可能的!
很少男人会看女频的言情小说,更不用说戚元彬这种看上去就比较大男子的人。
戚元彬见徐晓晓走了,他刚刚没有看出徐晓晓有什么不同。如果徐晓晓真的是这一本小说的作者,她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一个作者在言情小说方面特别厉害,很出名。
若是南城大学人文学院的那些老师知道徐晓晓写小说这般厉害,是一个知名的作者,他们一定更加看重徐晓晓。
这说明徐晓晓还真不是这一个作者,但徐晓晓可能看过这一个作者写的小说。
“要不要看小说,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落下的。”戚元彬干脆把那一本小说放在那一名在输液的学生旁边,“打发打发时间。”
“我不是应该休息吗?”学生问。
“哦,那你闭眼啊。”戚元彬道。
“……”那一名学生不想闭眼,他还是想睁着眼睛。
南城大学的图书馆拥有很多书本,各个科目的书都有,有严肃文学,有国外的小说,也有国内的一些通俗小说。图书馆每一年都有进新的书本,还有报刊杂志。
徐晓晓的小说自然也有进南城大学的图书馆,她去图书馆的时候还看到过。只不过她没有借自己的小说看,她家里就有。
当徐晓晓回去家里,她还跟岑清泽说了戚元彬的事情。
“他是在试探你吗?”岑清泽不禁问。
“不大可能。”徐晓晓道,“我们学校的图书馆有我的小说,学校里的书报刊书店都有卖。大学生嘛,总是很喜欢到书店里看书,碰上喜欢的也有买。医务室那边,总有人过去,估计是别的年纪的学生。大一的学生,他们都在军训,不可能在身上藏着一本那么厚的小说。”
徐晓晓没有特意隐瞒岑清泽关于自己的笔名,岑清泽帮她一起整理读者的信件的时候,他多少都知道一些。徐晓晓不怕岑清泽知道,这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岑清泽不可能因为知道她的笔名就拿捏住她。
“大学生了,自由一点。”徐晓晓道。
在徐晓晓前世的时候,高中老师总是说让他们到了大学之后再放轻松,他们大学的时候可以随意玩。对于普通的不知道考研的学生而言,他们确实可能非常放轻松,而那些稍微有些文化家里经济条件好的,他们都会说让孩子去读研读博,孩子在大学的时候也知道努力。
而徐晓晓的前世属于那种不知道考研保研的人,还以为高中老师说的是对的,到大学就能放轻松啦。
当然,这不能完全怪高中老师,高中老师不过是在他们的前面吊了一根萝卜,他们自己相信那些事情,没有足够多的判断力。
“他们没有打算考研,稍微放轻松一点没有关系。”徐晓晓道,等过几年,那些大学陆陆续续开始出保研政策,那些人要争取保研名额就就更难,“戚医生说要把书送去图书馆,随便他。那一本书是我写的不错,但不是我买的。我没有说是我写的。”
“不用说。”岑清泽道,“国庆的时候,叔叔婶婶那边要宴客,让我们一起过去。”
“宴客?”徐晓晓疑惑,“有人结婚?还是周岁宴?”
“是堂哥回来了,都还没有请亲戚聚一聚。”岑清泽道,“平时,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情。他们特意选择国庆的时间,大家不用上班,还能多喝一些酒。”
“原来是这样。”徐晓晓道。
“堂哥做生意,大伯父他们主管集团,以后兴许还有合作。”岑清泽道,“大伯父他们还能给他介绍项目。”
要是没有好处,岑叔叔和岑婶婶才不可能请客。
“叔叔和婶婶特意把酒宴定在酒店,没有在家里办。”岑清泽道,“一桌酒席的价格还不低。一桌下不来,得有几桌。”
岑家在这边的亲戚多,几桌还是指关系亲近的亲戚,关系稍微远一点都没有请。毕竟又不是特殊的日子,不是结婚,也不是孩子满月周岁的,请那么多人来,说话都不好说。
“估计没有我们什么事情,我们坐在那边吃,听他们聊。”岑清泽道。
“让我跟他们聊,估计还真没有话题可以聊。”徐晓晓道。
“无非是聊工作,聊以后的事情。”岑清泽道,“彦阳堂哥那边……我们听听就是。”
岑清泽不多管岑彦阳的事情,生意没有那么好做的,岑彦阳不可能一直依靠大伯父那边给单子。岑彦阳要做外贸生意,还得有人懂得外文,不是说岑彦阳出钱就可以,他还得管理很多事情。
岑叔叔和岑婶婶要给岑彦阳铺路,夫妻两个人在房间里说那些事情,岑婶婶越发觉得自己的大儿子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