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他回抱住曲苍月。
“无论如何,属下都陪着公主。”
二人温存良久,曲苍月才想起来这里还应该有一个人。
她问。
“我哥夫呢?”
不管算不算童言无忌,曲苍月的这声哥夫都属实令凌墨安欣然自喜。
以至于都忘了问房中有无伤药,后知后觉才给送过去。
这边,白羽遥终于打累了。
他随手将鞭子一扔,踢了脚地上浑身伤痕的血人。
楚川吃痛,蜷缩的身体抖了下,临近昏厥。
“羽遥,歇一会儿吧。”
凌墨安从白羽遥身后走来,翻开他的手掌,怜惜道。
“都磨红了。”
被爱的人总是很容易委屈,也不论自己究竟有没有受委屈。
“嗯都怪他。”
白羽遥表情含羞,还欲控诉些什么,就听门外响起了老鸨的声音。
“哎呀承统领太客气了,不就是摔坏了些东西嘛,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银两。”
她谄笑着开门,笑容霎时凝固了!
“这这!”
房内的状况惨不忍睹。墙上、窗上、桌上、纱帐上到处都是血迹。
这哪里是坏了东西?分明是行凶现场!
老鸨再往里走,就看到了不辨衣色的楚川,和那条被鲜血沁透了的鞭子,不禁一阵恶寒。
凌墨安冷声开口。
“今日之事,本王不希望有旁人知晓,老板可明白了?”
老鸨忙道。
“明白明白,我定闭口不言,请王爷放心。”
承祈见此,走近将一沓银票塞给了她。
“去找个郎中来。”
“是是是。”
老鸨赶忙收好,慌乱离开了现场。
凌墨安牵起白羽遥的手,道。
“我们也走吧。”
“诶?你不问了?”
白羽遥始终想着药粉一事,才没下死手。
“不问了。方才我为苍月送药,遇到了鹿族的柳庭风,他主动与我提及,说此事苍月可以做解。”
“真是苍月?!”
白羽遥小有惊讶,心道看来梦境里的内容也不全为虚构。
他沉思片刻,瞥了眼楚川,对承祈道。
“承祈,还记得我教你的保护咒吗?”
“记得。”
“给楚川施一层吧。柳庭风下界,他必死无疑。”
承祈不太明白,也不是很情愿。
“给他施什么?这么个人渣,死就死了呗。”
白羽遥道。
“他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神的手里,不然神会被降罚。为这么一个烂人受罚,不值当。”
他可不是在保护楚川,而是在保护自己的妹夫!
凌墨安闻言紧张起来。
“那羽遥方才!早知就由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