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
真是奇了
“我知道了,谢谢啊。”
白羽遥说罢,右手轻轻点在小跳蛛的脑袋上。一丝属于他的神力快速流进了小跳蛛的身体里。
小跳蛛舒舒服服地接受着。
突然,它一下躲开了白羽遥的手,说话也有些慌乱。
“太子殿下,报酬不需要这么多的。”
“不算多。”
白羽遥浅笑着移开手指。
“我知道你们在雨天是不做生意的,是我太需要这消息,不得已才叫你出来,自应当多给你些补偿。”
他将手抵在墙上,道。
“去吧。”
小跳蛛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既如此,那就多谢太子殿下啦。
旋即,它利落跳上石墙,飞快地爬走了。
再次相见
乌云渐渐散去,阳光照在地面的积水上,映出来来往往行人的倒影。
白羽遥依旧隐着身站在原地,思考要用何种办法、何等身份接近凌墨安。
凌墨安夺位失败,司皇簿竟认了他!这其中必有隐情!
一盏茶后,白羽遥深吸了口气。
没想到办法。
“唉~先去看看说不定就有办法了。”
他说罢,摇身一变换了套衣服,身上的颜色从白色渐变灰,变成了全灰色。接着跑到个没人的地方解除隐身,大模大样地走向恒王府。
去恒王府的路程不远。
白羽遥躲在一颗树后面,隔了老远偷偷观察着那气派的府邸,和守在门口的侍卫们。
而他不知,就在他刚下到凡间等待雨停的同时。
皇宫中的御书房内,有一人正言辞犀利,不要命般在谏言——
“圣上,臣认为张将军此次在边境一战中险些失手,其因甚广。”
“且就算是张将军一时大意,他也及时力挽狂澜,转败为胜守住了边境。”
凌墨安站在离御案一丈开外的地方,眼角因激动而微微泛红。
“圣上不应不查缘由,直接将张将军关押大理寺,十日后斩首。”
“不应?”
奉顺帝盯着字画的眼睛转向他。
黄袍之人陡然提高的音调,在世人心中分毫不逊于最大程度的地裂山崩。
毕竟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只需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可顷刻让人从云端跌到地底。最后的归处无不是尸骸遍野、乌鸟横飞的乱葬岗。
凌墨安自知言过,衣袍一掀稳稳跪下了身。
“圣上息怒,是臣言错。”
与世人不同。凌墨安在面对天子时,只需跪下,无需叩拜。
这原本只是凌墨渊少时的随口一诺。
此后数年,物是人非。凌墨安本以为这诺随着俩人的离心,已经不作数了。
不想凌墨渊登基后不久,在册封他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为恒亲王时,真的一并设下此等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