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陈大娘看到柳惊绝的瞬间,先是眼前一亮,再是打探情况。
“他叫柳惊绝,是我的。。。。。。远方表弟,在我这里小住。”
思索片刻后,为了稳妥起见,姜轻霄决定还是给柳惊绝安一个是她远方表弟的身份,解释起来也方便。
谁知话音刚落,便觉得被青年抱着的手臂,骤然一紧。
“远方表弟啊,长得可真是水灵,是我见过的最俊俏的一个小郎君了。”
陈大娘上下将人扫视了一番,赞不绝口。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追问,“家住哪里、何许人氏、芳龄几何、可有婚配?”
话音落下,姜轻霄莫名为柳惊绝捏了一把冷汗。
她刚想出声替他解释,便见青年又将抱着她手臂的双手收紧了几分,头也亲昵地倚在了她的肩头。
声音朗润,“多谢大娘关心,我家就住问晴山,今年十七岁,已有心悦的人了。”
陈大娘闻言一愣,视线落在了他们二人相缠的双臂上,心中顿时了然了大半。
又一抬头,撞进了青年望向她的曜黑瞳眸里,当即心中一惊。
她大半辈子都在与人打交道,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识人心。
一眼便瞧出了面前的青年对姜轻霄的心思,眸里的独占欲和对她的敌视,浓得都快要泄出来!
陈大娘被那目光刺得一激灵,后背陡生出一股恶寒,慌忙地与他错开视线,再不敢看面前青年一眼。
含混地说道:“啊,这样啊,蛮好的。”
她将那串药材塞进竹筐里,挑起了扁担,“那什么,小姜大夫,俺还有事,俺先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小跑着离开了。
回到了屋里,姜轻霄只觉得有些口渴,随即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一杯,另一杯递给了身边的柳惊绝。
谁知青年并没有接,反而嗔了她一眼,怏怏不乐地坐在了椅子上。
姜轻霄见状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柳惊绝见她这般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越想越难受。
瘪瘪嘴,委屈地别过脸,“方才我若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答应与那个白公子见面了啊。”
姜轻霄一怔,什么白公子?
见女子沉默不说话,柳惊绝心尖一疼,愈发地委屈了起来,霎时间便红了眼眶。
语气酸溜溜的,“哼,先前还说着阿绝在你心中最是纯白无暇,我看,最是纯白无暇的是那位白公子吧!”
好半晌,姜轻霄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白公子’是何许人也。
当即蹙眉回道:“别乱说,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闻言,柳惊绝心头一喜,可还是没忘记姜轻霄说过的其他话。
继续闷闷不乐地道:“那怎么没见你拒绝啊。。。。。。”
“还说我是你远房表弟。”
说到最后,青年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心中想把那四个字给嚼烂似的。
虽然他入世少,但也知道在凡间,女子若是在外人面前解释某个男子只是她的弟弟,大多对那男子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