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学姐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没什么别的事了,今天难得结束得早,你也早点回家吧。”方艾嘉亲昵地捏了捏徐知慧的脸颊,“别老天天呆在办公室里,你这么想提早上班啊,你再这么努力下去,说不定下届会长就是你了。”
徐知慧十分意外:“我有机会吗,学姐?!”
虽然高一的徐知慧在学生会里表现也不错,但是这也是仅限于在部门内,相比其他会来事,各个部门都能“吃得开”的干事,徐知慧的确不占优势。
方艾嘉冲徐知慧挤挤眼说:“你努努力,说不定机会很大,不过第一件事情你得积极一点,先跟其他部门多联系联系,我看你最近跟社团部的那个学妹玩的挺好的嘛。”
“还行吧。”她和闻可晴关系走得近也是因为两人最近在办公室见面的次数变多了,这就有点像工作搭子,但是要说私交,那真是一点没有。
“总之好好努力吧。”
徐知慧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又恰好碰到了副会长,对方见徐知慧要回办公室,便也请她把自己手上的资料一并带回去,反正都是要回去的,徐知慧自然是爽快答应了。
回去后,她先是放下方艾嘉的笔记本,接着去副会长办公室,处理好,她也准备谨遵方艾嘉的教诲,今天先不努力了,回家休息。
她从办公室出来,正准备坐电梯离开,忽然又从熟悉的地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学长,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又来?
看戏
就在徐知慧正犹豫着要不要看这个热闹,她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朝着楼梯口走去了。
罢了,看热闹是她的命运,她了解。
和上次的情况类似,沐希和司徒砚站在三楼靠近楼梯的走廊上,只是今天萦绕在两者之间的氛围不像上次那般令人春心萌动,反而是多了一丝紧张感。
“学长,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可是我听说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过不弄清楚,我是绝不会甘心的!”
“没关系,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司徒砚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但徐知慧却觉得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奇怪,好像不如往常来得自然。
只见沐希深吸了一大口气,两只手交迭在一起,掩饰着内心的不安与紧张,“我想请问学长……看完我的信后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对你的答复,我上次就已经说得明白了,这点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余地。”
再次得到拒绝讯号的沐希显得十分冷静,也许从一开始这就在她的意料之内,她所在意的其实是另一个回答。看来这样的询问方式并不足以让司徒砚说真话,她决定再问得直白一些。
“学长,你真的有看过我的信吗?我不是怀疑你,只是从其他地方听到了怀疑的声音,但我不相信学长会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想尽快解开这个误会,不然以后也没有办法再正视学长了,更加丧失了加入学生会的决心。”
本来徐知慧还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学妹再次表白,为自己争取机会的桥段,没想到后面还有反转剧情。
为什么沐希会怀疑司徒砚没有看信?这个消息又是从哪得知的?
闻可晴的名字突然从她脑海一闪而过,根据小说定律,一切剧情都只是伏笔,难道这事跟她有关?
她还没有想明白,就听到司徒砚冷静发问:“那你就得先问问自己,参加学生会的动机是什么?你是否准备好了承担这份责任,还是仅仅因为一时兴趣或者是对一个并不了解的人的崇拜?”
“另外……”司徒砚的嗓音愈加冷淡,甚至到了一种冷酷无情的程度,让人在热夏季节由心地感受到一丝凉意,“你的信我没有看。”
沐希刚被司徒砚的连番质疑打得措手不及正在思索,现在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立马惊醒:“……为什么?”
“我认为没有必要去看一件不会改变事情,另外收下信是为了照顾你当时的感受,但我不认为情感可以成为绑架他人意志的工具。”
徐知慧暗中点了点头,司徒砚别的行为暂不评价,但是后面这句话她是十分赞同的,生活当中实在是有太多被情感绑架的事例了,但是很少有人敢于拒绝,或者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拒绝。
不过感情这事有时也挺难说的,死缠烂打成功的案例也不在少数。但是看司徒砚的情况,除非有什么大虐剧情出现,不然打破誓言恋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没有那个意思。”沐希近乎泫然欲泣,无法控制住情绪带着哭腔解释说:“我也没有逼迫你的意思,只是想把真心话说给你听,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机会”
“既然你发出请求,那我也有拒绝的权利,我不会因为同情或其他原因答应你。”
“我……我知道了,很抱歉对你造成了困扰。”沐希十分沮丧,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弄懂司徒砚那番话的意思,但是经过这次谈话之后,她也隐约察觉到司徒砚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她第一次见到司徒砚是在入学典礼上,司徒砚作为学生代表登台演讲,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心里就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当时她并不清楚这股悸动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去搜集一切关于司徒砚的信息。对方的消息很好打听,班上同学明明也都是新生,可有的人却对学长学姐的事情如数家珍。
年级第一,学生会会长,大家的年纪也差不多,可有的人就是可以那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