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吗?”我有些担心,“酒会主人突然消失在会场是不是不太好。”
“既然是余音酒会,那么在宴席最后留给主人一些私人时间,想必宾客们都会理解的。”迪卢克不以为意。
那就好。
到了无人的野外,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在草地上自由地旋转,甚至在兴头上凝出几面冰镜臭美,欣赏飞扬的裙摆。
远处是灯火的蒙德城,而灯火照不到这个地方,仅靠着月与星的光线有些暗,而迪卢克掌着火光,照亮了望风山地的小小一角。
我好喜欢这个地方。
“跳累了吗?”迪卢克在一处石头坐下招呼我过去。
我有些犹豫地看着石头,“会不会把裙子弄脏了呀。”我会心疼的。
“弄脏了有新的。”
老板大气!我不客气地并排坐下来。
迪卢克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只我刚刚没吃尽兴的金黄烤鸡。
我惊喜地摸摸纸包外面,又有点小遗憾,“唔,好像有点凉了。”
这个简单,男人的手中再次冒出火光。
原来火元素是这么用的啊!太方便了吧。
我不客气地享受热腾腾的烤鸡,迪卢克老爷还贴心地带了苹果酿。
吃着美食,望着天空,我不由地慨叹道:“生活真美好,星星真美好。”
“如果我告诉你这片星空是虚假的呢?”迪卢克道。
我喝一下口醇厚到味苦的苹果酿,想着这个配烤鸡真是正正好。
“即便虚假,此时看来依然美丽。”
绿色小披风
节庆的最后一夜往往像一场梦。
尤其是回到酒庄我看到一位在蒙德久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绿色小披风,真的感觉在做梦。
我揉揉眼睛,眼前的画面并没有消失,绿色小披风正一条条扫荡着宴会餐桌上一切可见的酒液。
酒壶里剩的要倒进嘴巴里,酒杯壁挂着的几滴佳酿,也要一杯杯用力倒空、汇集到一个杯子里再一口闷下。
我们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不知是从哪个国度刚旅行回来,看来他在国外的赚酒生涯好像也不是特别顺利呀不然怎么如此渴望又贪杯着珍酿?
明明记得他的语音里说“不敢再去晨曦酒庄蹭饭”来着看来美酒当前,话语就是插fg的。
酒会散场,正在打扫工作的摩可和海莉围上来。
“迪卢克,老爷您回来了啊。”摩可道。
“这位少年吟游诗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酒会要散场时自告奋勇要帮我们清理会场。”海莉在讲述刚刚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