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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不亏了不亏了(第1页)

“嘿,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坐啊!”何群英挺直身子时,发现朱继忠愣在一旁只顾看,没什么反应,以她的经验,朱继忠年纪也不少了,估摸着是个慢热型。要是愣头青,早就如狼似虎的扑上来,看着凶猛异常,实质却不咋地。不够几分钟,就泻得成蛀,软绵得很。

慢热型好。慢热型可以配合女人的兴致上来之后,才有实质接触。往往能够达到同步的境界,打灯笼找怕也不易找着啰。何群英于是贴近朱继忠身上去,静悄悄地把自己的衣服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来。

黑暗中,那朱继忠也不哼声。像个初哥似的,伸出手去在何群英的身上慢慢地游走。那温水煮青蛙的效果就慢慢出来了,何群英是越来越气紧,越来越浑身无力。但这种事是相辅相成的,所以也没闲着,也轻轻地回应着朱继忠。后来不知怎么的,何群英就蹲了下去,生吃起来。

朱继忠就昂起头,喃喃着说:“不亏了,不亏了。”

什么叫做不亏了?原来,那时改革开放没多久,大平镇里面就有人家看准了商机,从县城里买些二手电视机和CVD机回镇上,播些录像来赚钱。初初许多香港打斗片也很卖座。可是,日放夜放都是那些片子,看的人就越来越少。后来为了吸引人看就偷偷地放起黄片来。

镇里面有对老夫妻,听人家说录像厅里的影片好看啰,就好奇。大着胆子买两张票入去看黄片。看完出来,老头子不禁稀嘘不已,感叹道:“唉,亏死了,亏死了,活了这么大岁数,才知道办那种事有这么多招式的。等到现在知道了,又办不来了。你说亏不亏?”

正自怨自艾着,忽然听得老婆子在一旁哭。老头就奇怪了,问她:“我不知有那么多花招感到亏死了,你又什么问题弄到哭起来?”

老婆子一跺脚道:“我还亏过你啦!我怎么知道那东西是可以生吃的呢!”

现在荷蹲下去吃,所以朱继忠就说不亏了。而且渐渐有了反应。往常和老婆睡,任凭她脱得如何光秃秃的,朱继忠没有反应就是没有反应!这不,何群英在黑暗中,就能弄得他兴趣高涨起来!

何况他都还没有看何群英如鬼似的浓妆的身子和样貌是怎么样的。要打着手电看何群英涂得白底红脸颊的模样,十足的黑白无常再现。别人早就一个冷颤之后谢了。但朱继忠就是好这种不同寻常的货色,黑白无常还长一对大白兔?嘿嘿,新意、过瘾。还不试试更待何时!而且何群英还说啰,出力办她她会哭。嘿,这就更让人心痒了。

正全心思想着呆会的奇趣与特别之时,突然……

何群英好不容易才约得朱继忠到竹林子里去幽会,就没打算把这机会浪费掉。临到竹林子前,她就想好计划了。在相约的整个过程,先不要提自己想入村委的事情。人家朱继忠都还未偿到好处,你就提这要求提那报酬的,换了谁,都讨厌啦,是不?

所以碰面后,要尽力地温柔,要合朱继忠意,还要让朱继忠舒服,让他爽到死去活来似的,在后来的温存过程中,才慢慢将话题引导到自己想入村委做工的事上。这样,朱继忠在心满意足之后,谈论起来才会顺畅些。到那时,他是吃了我的嘴软,想不答应也难!

事先何群英就这样计划好了的,进到竹林子里,她能不主动么?所以靠近朱继忠身边之后,都不用朱继忠有所提示,她就静悄悄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知道今晚出来干什么来着,她那件外衣的里面,就是雪白的身子了。

你想哪,一个成熟的女子,把柔软的身子靠近你,触手所及,正是爷儿们常常想捧的两只碗,谁个不伸手过去捧捧啊?就是暖暖手也是好的。何况不止这么简单。个中的爽快、舒服、好玩,啧啧,别提!

那何群英也真是这方面的老手。难怪人家根据她是回头货而叫她“阿二”。其实别人帮你安花名,肯定是某件事上你有比别人独到之处,或者是相似之处,人家感触深刻,才会联想到某事、某物与你太相像,太贴切才会起那么一个花名的。

如朱继忠,人家背后就叫他“笑面虎”,你说,这花名似不似他这个人?还有另外一个花名,容后再说。一个人有花名,说明这个人有特别的地方;而一个人身上有几个花名,说明这个人另外还有其他个性鲜明之处。

如何群英抖着小手帕一身红彤彤的闪入村委办公室,一见朱继忠没头没脑地就嗲嗲地叫唤:“朱继忠村长,你真系好衰架!”那神态,那模样儿,是不是似十足绕着已经没有鸡蛋的鸡窝,在“谷谷”叫唤小鸡的痴呆了的鸡婆?人家叫她做“鸡儿痴”,有叫错吗?

话题扯远了,拉回来接着讲竹林里朱继忠和何群英的事。当下,那朱继忠捧起何群英的碗,当然是有别于他老婆的,感觉就不一样,就贪,捧得特别细致,特别不肯松手。这何群英就可劲儿地呻。先是“雪——”的一声抽口气儿,接着就嘤嘤地呻:

“继忠哥啊,可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自从那天和你在村委办公室里弄过这事,我就全身痒得不得了,皮肤痒痒的,心也痒痒的,连骨头里都是痒痒的!这回可和你在一起解痒了……”朱继忠捧着何群英的碗,正捧得有瘾,又听得何群英如此痴情,就不知东南西北中了。

其实何群英的说话是带有欺骗性的。什么叫做“连骨头里都是痒痒的”?你以为是武打小说里被人镖着,中了毒么?不过大凡颠鸾倒凤的时候,那些说话都不可当真。就象喝了酒许下的承诺一样,一笑置之即可。

不过,处在迷醉状态下的人,听着这种话,不但觉着真,还特别受用、兴奋!有古时候敌我相遇,彼此战士在各自鼓手的鼓点声中,异常兴奋、勇猛向前冲杀的鼓舞作用。朱继忠当即就被何群英的绵绵情话而逗得越加兴奋起来。气息急促,两眼上翻。

朱继忠已经不再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又沾了村长的光,暗中不知干过多少偷腥偿味的勾当。对这种男女之间的偷情,早已经习以为常。一般不是很特别很刺激的私会,还引不起他的兴趣啰。上次和女人来事,除了在村委办公室和何群英那次之外,就要数到去年,他到镇上去和镇长私下里谈事喝得猛些,又连夜赶回阴沟村翻墙入惠英家那次了。

那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后来许多次解决自己的问题,靠的都是偷看别人来事才引起兴奋,到后来自己用手解决的。不能说那种办法不过瘾。但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快感,倒不如说是大脑里的快感!

难得何群英今晚逗得他兴奋起来,就更加的全情投入。搂着何群英亲亲热热之际,忽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微风轻轻拂过之时,朱继忠好象听到有“沙沙”的声响,似有若无的,竟然吓得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有点阴森森的感觉。可仔细听落,又什么也没有。

“继忠哥,哎哟,你挖呀,别停下来啊,听到没有,我都快要不行了!”何群英气喘呵呵的,还打起哆嗦来,等朱继忠回过神来,何群英已经软了身子。

“快些儿,你坐好来,等我坐着你,让你享受享受我何群英的绝招儿!”何群英说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扶得朱继忠坐下那搭膊布上,刚想坐上朱继忠的腿上,只老狗叼吖,居然又软绵绵地耷拉下来了。害得何群英似只狗崽子那样,伏低个头到朱继忠的身上。

那朱继忠正兴烘烘的,突然被那似有若无的响声吓得人也耷拉下来。正有些惭愧之际,忽见何群英狗一样凑近来,他又有了感觉。微弱月光之下,何群英雪白雪白的背影儿,就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背脊抬得高高的,他就轻轻一掌拍过去。

何群英正全神贯注挑逗朱继忠,被他一掌打在背脊上,好自然地会向前撞去,结果朱继忠觉得被撞得好过瘾,太过瘾了。就继续拍。那何群英被拍了几掌之后,捉不稳了,就抬起头来发嗲地责怪朱继忠“好衰架”,那朱继忠就乐,吃吃笑道:

“狗叼出的,亏你吃得我这般舒服!想不和你好都不行了!怎么别的娘们就惹不起我这么大兴趣呢?唉,真是服了你了!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要没有两下子也不可能逗得我这般舒服。”朱继忠说完,就想拖何群英近来坐到自己的两腿上。

就在这时候,这静寂的竹林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拍”的一声响,跟着就是一声猛喝:“哎唷!”

老天啊!那声音多么的恐怖,多么的突然,又多么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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