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莉还怪怪的抬起头来,瞥了易军一眼,都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陈汝琼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暗骂道,这谢倚丽太不人道了,连续十几天,晚晚在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身上寻快活,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性满足吧?“这么频繁地过夫妻生活,难道想要我爸这条老命么?”
“这个已经是铁的事实了。你爸现在得的是甲色,估计不出几天,也就不在人世了。”易军如实地告诉陈汝琼知道。
“什么?这个恶毒的妇人!难道我爸对她不够好吗?又给她做到副总裁了,又用法律的形式明确她的身份了。她一个丑小鸭的身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然要对我爸下此毒手!”陈汝琼说着,眼泪就禁不住汩汩而下。
易军赶忙起身靠近去,把陈汝琼拥在怀里,让汝琼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抽泣。
就在这时候,李莉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句莫明其妙的说话来:“怪不得会有一队蒙面人要取我们的性命!”
易军很狐疑地看了一眼李莉。猜不出她说话的真实意思是什么。
要在平时,易军可以心思缜密地分析一番李莉说话的所指。但是,今晚不行。今晚易军要趁着陈汝琼情绪凌乱的时候,趁机表现男子汉的可靠,以及做为男人要为女人营造遮风挡雨的港弯!
这种能够表现自我可靠的机会不是常有,一定要抓紧抓牢了。好为赢得陈汝琼的好感创造条件。瞅瞅,此刻,陈汝琼就象一只小鸟依人似的靠在易军的肩上,那女人的气息,那温馨的一刻,都是那样的融化人的心。
这才是男女之间结为夫妻的真谛!这才是有难时夫妻同担并互相开解的与共!
李莉明媚的眼睛此刻变得迷朦,她偷眼看易军是如何男子气地给予陈汝琼安慰和开解,呆呆出了一会儿神后,李莉似是喃喃自语,又似是在问易军:“谢倚丽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她……有了外遇?想快些与她的相好过夫妻生活?”
易军沉默了半刻,否定地摇摇头,“我当时也曾这样联想过。可后来我悄悄地找段义问过,段义好肯定地说,据他所知道的情况来看,谢倚丽并没有什么风流韵事。她基本遵循着上班回集团,下班回家的生活习惯。再说,她出入都有人跟随,不可能掩人耳目。除非她与跟随她的人串通一气。”
这时陈汝琼抬起头来抹了抹眼泪,疑惑地问易军:“你说,那个苏芝兰会不会被她收买了?”
易军沉吟一会后才答:“这个不好说。毕竟我们和她不算熟。但按她耿直的性格,她应该不会是那种人。而且,先前,她也做过你爸的地下情人。如果还有情有义的话,她不会背叛你爸。当然,这些都是基于表面情况的分析,当不得真的。”
三人探讨了一个下午,连饭也没吃,就着红酒吃点下酒菜,又谈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猜测出来,谢倚丽为何要这样子做!
可时间却已经到了午夜一点了,也该洗洗睡了。李莉便提议汝琼先洗了好睡觉。她太伤心了,需要好好休息。
陈汝琼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接受李莉的建议,莲步轻移,哪曾想情绪太乱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双腿陡然一阵发软,一个站立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人就朝沙发上跌下去。
她本来就与易军靠着坐,这重心一失,立时就一屁股朝着易军跌下去。
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气息顷刻间压向易军,易军就自然反应地张开双手,把汝琼紧紧地抱在自己的膝盖上。陈汝琼浑身触碰到男人鼓起的胸肌和灼热的腹肌那种结实的力感,易军呼吸起伏之间,那种雄性阳刚气势诱得她忍不住有些眩晕。
“哎哟啊!”被汝琼全身压下来的易军呻吟道:“刚好压在二弟身上了!”
易军因为自然反应地张开双手把陈汝琼搂在怀里,可他那双大手还是有些慌乱地在陈汝琼的粉肩,前胸,纤腰上摸来摸去,好象第一次感受到女性的体香和肌肤的细腻溜滑,还真有些不舍松开双手呢,尽管他的二弟被猛然下坐而生痛。
李莉听得易军自己说,陈汝琼的站不稳,跌下去的时候,刚好坐在了易军的二弟上。想想那娇小的小家伙,被一屁股坐下去,场面之凄惨,有多么不忍卒看,便忍不住“噗哧”一声偷笑起来。
陈汝琼是又羞又急又不忍。这种感觉已经有了替易军难受的成份,便不想让他继续呲牙咧嘴地叫痛,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软弱乏力,就连她转身搭在易军两肩上的双手,本来是想撑起自己的,现在因为柔软无力,倒好象是在和易军要搂抱在一起似的。
易军认为这是意外收获,还得意地长叹一声,双手一摊,一脸认命的衰样:“我兄弟这可是第一次与异性接触,你就不能礼貌地和它打招呼,非要那么暴力地对它吗……”
陈汝琼顿时羞红了脸,顺手就故作发恼地捏易军的鼻子,还忍不住坏坏地笑起来。
那李莉听得易军如此扮嫩地骗汝琼,便呶呶嘴,在心里骂道:你个咸湿佬啊!那晚杀人后趁机“嗒”我的时候,不知有多爽!现在却扮处子来骗汝琼?真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