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了还死不承认。
就是欠收拾。
廉长林被他的笑看的一愣,意识到什么后脸色微变,手掌按着椅子没来的及起身,蒋辽已经站到了他身前。
二话不说弯腰掰着他没受伤的手背到身后,牢牢将他摁到座椅扶手上。
他慌乱间转回头,不待有所举动,蒋辽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他腰间,胡乱两下便摸出了他藏在腰间的纸张。
蒋辽松了手退开,廉长林紧跟着站起来。
“不想伤势变重就给我安分点。”
蒋辽回头瞥了他一眼,拿着纸条重新坐回椅子。
廉长林不可置信地看着蒋辽。没想到他竟然动手硬抢,胸膛的起伏较起平日都多了生气。
纸到了蒋辽手里,他就是再做什么也无济于事,只能暗自憋闷站在旁边,看蒋辽拆开他深思熟虑后写下的纸张。
折叠起来的几张纸被摊开,蒋辽先是大致扫了一眼,转而抬头看他。
“你还有意见?”
廉长林嘴唇微翕,哑口无言,最后索性别过眼不看他。
蒋辽这才回头仔细看起上面的字。
廉长林昨夜待在房间动笔的时间不短,不可能只写了一张要去拜访人的纸条。
不认识赌场的大当家,却要通过他才能找要拜访的人,廉长林就更不会没做准备空手而去。
纸上的字写的密密麻麻,蒋辽一张张看下去,时不时轻笑出声。
“你这字……”他转头看廉长林,“确定给人之后,人能看得懂?”
廉长林面露难堪,被他笑的有些恼火,却又无法反驳。
“这个没收了。”蒋辽看完了纸,瞥了眼矮桌上的东西,指挥道,“把这些拿回去放好,再到厨房搭手。”
今日没见到人,廉长林闻言蹙起眉。
“还想拿回去,你是真不怕落到旁人手里被关到牢房。”
蒋辽说着问道:“这儿去牢房赎人要多少银钱,家里那点钱够赎你出来吗?”
廉长林独自去赌坊,自是什么后果都考虑过,对那些可能都有应对之策。
他计划在暗,总归好过蒋辽直接动手,稍有不慎就会给人留下把柄。
不过纸上空谈,他这会儿被噎的无话,看了蒋辽一眼,转身收拾起矮桌的东西拿去放好。
他从房间出来走出后院,蒋辽转回头,看向纸张的神色不再散漫。
廉长林是想让赌坊设计廉大河。
他的计划要行得通,前提必须是廉大河会去今日那家赌坊。
从他纸上的计划看得出来,他很笃定廉大河会过去。
镇上的赌坊,今日的郑行赌坊排第二,最大的赌坊是周家赌坊。
廉长林的父亲当年就是从那家赌坊出的事,廉大河之后若是还去赌坊,该是不会再去那家。
廉长林想必是在镇上见过廉大河去郑行赌坊,才想了这一出。
蒋辽视线落到纸面倾家荡产几个字上,不觉莞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