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
元安帝让他留下来抄家,一来是因为他能以一敌百,可以用最少的人,办同样的差使。
元安帝现在最缺的就是人马,他确实憎恨泾县县令的不恭敬,却也不会分出太多的人去收拾他。
姜砚池就极好,一个人,都不用几个人抬着圆木撞门,就能把库房的门踢开。
姜砚池只需带上几个搬东西的人,就能横扫县令和几大富户的家。
二来,姜砚池武力值彪悍,把他留在后面断后,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对于元安帝的这些小心思,姜砚池心知肚明。
他只是疯,他不傻!
背上的鞭伤还没有彻底结痂,姜砚池不想一个人留下当炮灰。
元安帝想利用他,没门儿!
“是!”
姜砚池不想留下来直面叛军,他的随从、护卫们也不想。
十几个人护送着马车,车夫则疯狂地抽打鞭子。
马儿在疼痛的趋势下,撒开蹄子,就是一路狂奔。
姜砚池骑着马,冲在最前面。
如此快速、如此疯狂,让本该坠在最后面的姜砚池一行人,接连越过了许多徒步的人,继而冲到了队伍的后半段。
“嗯?这是凤辇?”
姜砚池车马狂奔,飞快地超过了步行的人群,然后开始超越一辆又一辆的马车。
其他的马车也就罢了,车厢的样式、大小等,基本都相似。
唯有一辆非常宽大、非常豪华的车辇,引得姜砚池忍不住地扭过了头。
这是凤辇!
一辆就能抵得上三辆马车并排的宽度,将不算狭窄的官道塞得满满当当。
但,据姜砚池所知,此次追随元安帝“西巡”的嫔妃,除了姚贵妃和几个出身世家的妃嫔外,也就是几个公主的生母。
而这些妃嫔,只有姚贵妃有资格坐凤辇。
其他的妃嫔基本上都是坐着普通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