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关婮忍俊不禁,“羞死了。”
“你怎么知道的?”姚淑女倒是一丝害羞之色都没有,“好你个关婮,你居然偷偷跟着我。”
“我那是好心跟着你,担心你。”
“你全看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姚淑女满不在乎,当然,她视关婮为密友,自当直言不讳,“你居然偷看这种事。”
“我……”关婮难为情,现在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总能看见邵刚努力抖动屁股的样子,即便窗纸遮挡看不清,那也无法清除记忆。
“你喜欢邵刚?”
“不喜欢。”
“那你和他……”
“男人嘛,不给他尝点甜,他怎会对我好?”
“可是你都给他尝了很多次了,怎么还送上门?”
“谁说的,昨晚才第二次。”
可是她彻夜不归不止两次,关婮百思不得其解,陷入苦思。
姚淑女忽然笑眯眯地小声问:“你想不想尝尝……和何之州一起尝尝鸾凤颠倒的快活滋味?”
关婮羞红了脸,急忙爬起床,闭口不言。
第十五章贪赃枉法
余先生暴毙,多少与关婮、姚淑女有些关联。两人商量一番,决定上门慰问,朝食后一同前往余家吊唁。
传闻中,余先生清廉,家徒四壁,当真如此。灵堂里挤满宾客,白茫茫的孝帽下,辩不出谁是谁。
“怎么这么多人?”姚淑女道。
关婮低语:“可能是他的学生。”
两人皆穿素雅衣裙,穿过人群,走进灵堂,躬腰,祭拜。
余夫人扶着管材,哭得死去活来。
“夫人请节哀。”关婮走上前,轻声劝道,“余先生若是知道夫人你如此难过,他怎能安心呢。”
哪知忙着哭丧的余夫人,竟蓦地扭头看过来,立即收了悲伤的哭泣声,义正言辞地问:“他若是有良心,又怎会去那种酒肆?”
此话问得关婮心里咯噔一下,望着余夫人那两只红肿的眼睛,竟无言以对,自己像极了坏蛋。
姚淑女急忙插嘴道:“我想余先生去酒肆喝酒玩耍,也是为了家中生计,只不过走了场霉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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