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几人所在不远处,听到了了不得消息的方展王衡东面面相觑。两人眼睛俱是愣愣的,完全痴呆的盯着对方。
他们听到了什么?江菱那疯婆子说陛下身边的娘娘,是那个被李伯宗休了的女人。
曾经,他二人还在京里添油加醋,大肆命人宣扬过这事……
两人想到这,忽然惊悚。
接着又想到刚刚江菱被拉下去的情景,还有连梨出现在猎场里的身份……她是以辛貔表妹的身份出现在这的,所以很显然,陛下不想让那位娘娘和李伯宗牵扯上。
可他们刚刚听到了,知道了这件秘辛。
心中俱是不安起来,面面相觑又一会儿,不约而同都想抬脚就走。
不过……没能走成,两人才准备抬腿呢,跟前忽然来了好几个禁军,面无表情看着他们。
方展王衡东僵住了,瞬间一动也不敢动。
“二位跟着走一趟吧。”
“好。”两人干涩的应着,跟鹌鹑似的一点不满都不敢有。心里已十分后悔,他们干嘛往这边走啊!早知道会撞见这样的事,今天傍晚连门也不会出的!
一刻钟后,方展王衡东被禁卫军放走了,一同走在回各自营帐的路上,两人都不发一言。
同时,心底已把刚刚听到的消息反复揉碎了,死死压在心底最深处。他们谁也不会把这个消息再往外说,即使刚刚禁卫军只是问了句他们在那干嘛,并没警告他们别把话往外传,两人也不敢那么做。
心知肚明,这件事是天子的一个忌讳。他们只有守口如瓶以后才有好日子过。默默把嘴封紧了,两人干巴巴闲聊着,都极力想把刚刚那事忘了,最好忘的一干二净。
……
李伯宗帐里。
李伯宗正呆坐着,从江菱走后他就一直呆坐着。忽然,听到帐外几声响,旋即见帐门被人一开,进来几名禁军,在几名禁军最前面的那个是应恂,陛下近卫。
李伯宗愣了愣。
过了一会儿,才迟钝起身,“应大人……”
应恂淡淡看着他,随后手轻轻一抬,“带走。”
李伯宗张了张嘴,更加愣,“您这是?”
应恂懒得答,只静静看着禁卫军把他双手剪在身后,之后下巴一点,冷冷说着,“压去牢中。”
“是。”
剪着李伯宗的两个护卫把他的手在身后又一压,死死压紧,推着他往前面走。李伯宗吃痛,吃痛的同时脑袋还是愣,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来抓他。
不过他慢慢也回过味了,嘴巴一抿,神情颓丧。他猜到点了,是江菱吧?她偏要出去,是惹怒天子了吧?所以现在他们的情况更加雪上加霜。
沉默没有任何反抗,他木然被推着走。
一路到了一个牢帐里,他被单独关着,四周无人。不,也不是无人,他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江菱的声音,她在惊恐喊叫着要出去。
不过他只能听到她的声音,见不到她的人。他继续沉默,坐在角落一角,脑袋放空。
坐着坐着,听到江菱哭了一声,“贱人,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李伯宗麻木,他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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