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珑此时也发现良妃已经发现了她,赶忙将头垂下,佯装一派恭敬模样,心中祈祷娘娘放过她,当她是个屁吧!!!!!!
☆、偶遇良妃
良妃没打算放过她,良妃第一眼瞧见她就觉着她眼熟,却又一时没想起来在那儿见过她。
良妃指着她道“过来”
灵珑心里拔凉拔凉,开始后悔叛离开了小宏子,有小宏子在,起码能帮她圆个谎什么的,如今若是良妃问她什么,她是一句也答不上来的。
良妃身边的宫女见灵珑并不领命,脸拉得老长,跟张马脸似的,只听她狐假虎威的声音响起“娘娘唤你上前,怎么你想抗旨不成?”
灵珑旁的没听清,抗旨二字那可是听得真真的,据说抗旨就是死罪一条,她连爹爹的面儿都没见着,怎么能死呢?
她硬着头皮向前走了数步,学着刚刚尚监一干人等的跪姿跪倒在底“娘娘千岁”
良妃命她抬起头来,她便乖乖的抬起头来,心里却念叨着:不是说在宫中一般行完礼后都会听到一句平身么?为嘛这位漂亮阿姨不叫她起来,她难道不知跪着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儿?
良妃端详着她的脸,总觉着在那儿见过,却又突然想不起来,尤其是她脸上这颗红痣。。。。。。
宫女见良妃发愣,便询问是否有什么事,良妃将自已的感觉告诉了身边的宫女晴儿,晴儿笑言许是在后宫什么地方见过他罢了,又问灵珑在那一宫当差,灵珑看了后身尚衣监人一脸的冰冷后说是在尚衣监当差。
尚衣监的人虽没见过她,可心下对于这等不干已之事早已淡漠不堪,故并没有指认她是或不是。
晴儿见良妃依旧盯着灵珑不放,心下以为良妃娘娘见灵珑模样清俊,想要收到泌春园当差,这便对尚衣监领事的说要将灵珑留下,让他回去禀报监士即可。
领事看了看灵珑,问道“请问怎么称呼?”
灵珑干笑一声,脑子却在这时灵光一闪,她忙道“我叫小团子,烦禀告监士大人,小团子在良妃娘娘这儿吃好穿好,请他老人家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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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毒很暴力
灵珑干笑一声,脑子却在这时灵光一闪,她忙道“我叫小团子,烦禀告监士大人,小团子在良妃娘娘这儿吃好穿好,请他老人家不必忧心。”
小团子,这却是灵珑小时候的乳名,爹爹一听定会引起注意,再询问一下详情,定会知晓她的便是灵珑。
待尚衣监的一干人等鱼贯离开,灵珑却还跪在原地,人家良妃没让她起来,她不敢动,就怕惹怒了这宫妃娘娘,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她轻轻的挪了挪双膝,以缓解膝下传来的麻疼感。
良妃见她脸露痛苦神色,便摆手让她起身,灵珑一阵高兴,喜形于颜色,嘴角划开一道漂亮的弧线,正准备谢恩起身,见良妃手勾住她的下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笑容,哀家想起来了。”
灵珑笑容散去,这是不是代表她暂时还得跪着?
只见良妃勾着灵珑的下巴,左睢右瞧着,又命令她再笑一个。。。“儒儿的画,对,前阵子儒儿常常在书房里画画,画的是一位姑娘,模样挺好,脸上一颗红痣,和你脸上这颗一般无二,这样一看,哀家甚至怀疑儒儿画上的人儿是否你老家的姐妹。”
灵珑在心底骂了一句娘,靠,这慕子儒,少害她一次行不行?
灵珑明显感觉到良妃的手指甲即将刺破她的下巴,这娘们,手颈小点会死么?会死么?虽然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极为不舒服,可她还是谄媚的笑着说“娘娘说笑了,奴才这模样怎能和三皇子的心上人相提并论,再者说,奴才家中无姐无妹,奴才想,这不过是个巧合罢。”
良妃听罢挑眉点头,心想也对,儒儿不可能会看上一个小太监的家眷,再说,此女子也不算是美艳十足,甚至比不上铁木兰,儒儿怎会喜欢,想必是随笔而画吧。
她收回手,对灵珑下巴渗着血丝的伤口视而不见,她自已的力道她怎会不清楚?她不过是喜欢这样而已,从别人的痛苦之中找寻自已的快乐,嘴角划过一丝浅浅的笑。
☆、此女阴毒
她收回手,对灵珑下巴渗着血丝的伤口视而不见,她自已的力道她怎会不清楚?她不过是喜欢这样而已,从别人的痛苦之中找寻自已的快乐,嘴角划过一丝浅浅的笑。
灵珑对她这一闪而逝的笑表示相当惊心,顿觉后背发凉,这女人,很毒很暴力。。。
在她们眼里,灵珑不过是尚衣监的一个小太监小团子,如今小团子澄清自已和三皇子的画中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便也不准备留下她。
良妃正欲将她打发走,却在这时,守在沁春园外的小德子大喊“三皇子驾到”
良妃撇下灵珑,扭身在贵妃椅上端坐好,表情立马转换成哀泣的模样,让灵珑看了个目瞪口呆,这是在表演变脸么?
只听见脚步声传来,沉稳有力,她急忙随着一众宫女太监跪倒在地,她低下头,尽量让自已淹没在人群之中,只是可怜了她的小膝盖。
子儒疾步如风,他行到良妃身前,问了安好,这才摆手让一干宫女太监平身。
灵珑这才知道子儒原来是良妃的儿子,这么说,她很快便要做皇太后了?
她又颤了个激灵,这样阴狠的女人要做皇太后了,后宫怕是是非也要多了。
子儒一身孝服,神情冷俊,他在良妃身边坐下,与母亲寒暄着。
灵珑依旧低着头,她慢慢的挪动着步子,想趁着他们母子二人寒暄之禁偷偷溜出沁春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