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你祖母想要将她嫁去别家当主母?学的多了自然也多了几分贵妇气质。”顾行至对此也同样不解。
裴意正想多说几句,却见秋林一步分成几步,低着头,在门口磨蹭半天,才走进来,“五姑娘。”
“秋林?”裴意问,“昨夜我回来之后怎么没有见到你?”
“五姑娘。。。奴婢奴婢。。。奴婢是来受罚的。”秋林想起昨天的一切,心沉入了谷底,这五姑娘再傻都能看出来她别有用心吧?
她没有想到四姑娘竟然叫五姑娘狠狠的惩罚自己,分明是夫人吩咐她们只要瞧见五姑娘有些什么贵重之物都要告诉她们的。
结果她们就被青竹这么一闹,就完全不相信自己了。
怪她鬼迷心窍,五姑娘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你确实该罚。”裴意道,“出了这个院子,你担的是五姑娘的丫鬟,随时随地就下跪,还是为了青竹,看似是为了青竹,实则是把自己置于危难。”
“难不成你觉得我是个什么事都不清楚的傻主子?”裴意面上假装带上怒意,“你可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那金佛像我是如何跟你说的?是我师父的遗物,我是因为信任你才交给你保管,但你却在外面直接提起来,你莫不是想要将我这金佛像交给夫人不成?!”
“五姑娘息怒!奴婢不敢!”秋林猜到五姑娘发现了她的小九九,可猛地被这么一提,背上却是冷汗淋淋。
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说不出来。
“罚你一月月钱。”裴意挥手,示意秋林出去。
秋林一愣,她抬头,昨日四姑娘说重罚的时候,姑娘的面色不佳,她以为自己是要躲不开棍棒了,却没想到,只是一月月钱?
“怎么是觉得我罚轻了?”裴意轻睨秋林一眼,“也对,今日早间你擅离职守,该再罚一月。”
“奴婢…奴婢谢姑娘。”秋林连连磕头,额间出现血丝。
“行了,下去吧。”裴意不耐烦道。
秋林退出屋子,站在外头小半会,刚准备离去,却被一双手臂拦住。
“秋林,你可知一人不事二主。”青竹盯着秋叶的脸,心里的怒意蹭蹭直冒。
“青竹,你在说什么我不懂。”秋林撇了一眼青竹,左手就想去把青竹的手弄开。
“秋林,我说的什么你还不懂?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你是不是跟夫人说什么了?”青竹咬着牙,压着嗓子问。
“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去别处说的?这里是姑娘的寝房,去别处说。”秋林用余光看了眼五姑娘的门口,这才想要去拉青竹的手。
“你是不是心虚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当时夫人叫你与我来侍奉小姐的时候,夫人说了什么你还记不记得?你就是嫉妒我在五姑娘面前的脸!”青竹的声音猛然加大,颇有一副今日我就是要在五姑娘面前揭穿的意思。
“我心虚?青竹,你自己想想这些天来,你都做了什么?是我该心虚还是你该心虚?你可想清楚些在说话!”秋林肚子里憋着火,听见青竹怒气冲冲地话,更是火冒三丈。
“我怎么没有想清楚!那天你还说什么…说什么我们都是五姑娘的婢女,我呸!你就是想要吃两头月钱,分明就是五姑娘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不就是你偷偷跟五姑娘说了什么!”青竹记起这些日子周边小友的话,心里更是委屈的紧。
她那日亲眼见着五姑娘将本该属于她的金佛像交给了秋林,她后来在秋林身边旁敲侧击数次,秋林都装作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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