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挽去金府询问,得知齐世子受重伤,而金悦留在军营了。
她不好过多打探,便回府里待着了。
虞姝挽最近总有些恍惚。
林卿柏头一日没发觉,第二日察觉不对,问她怎么了。
虞姝挽钻入他怀里,闷声道:“过两日便是我爹的忌日了。”
眼见着离那日越来越近,去年那些糟心事逐渐袭进脑中,她一闭上眼,都是虞喆吊死在房梁的画面。
两日后是三月十四。
。
从去年三月初开始,虞姝挽便经历着地狱般的日子,她是四月的生辰。
三月给亲爹烧纸,下月就要过生辰,离得这般近。
林卿柏抬起眼,无声拥紧她。
虞姝挽:“到那日我想在府里给他烧点纸,你跟我一起吧。”
林卿柏道了声好。
这两日里,林卿柏没有再出门,难得陪虞姝挽去城外逛了逛。
离城没什么好玩的,他们就出了离城。
虞姝挽趴在窗户看着外面的林子,问:“这场战事何时才会结束?”
林卿柏摇头:“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从来到离城,除了递到上京的奏折,便只跟三皇子来往过书信,他不善武,未曾读过兵书。
离城离军营近,他也没去过。
虽然知道些情况,但没人敢说这场战事何时能有个了结。
或许快了,或许还要许久。
虞姝挽望着外面,目光有些怔神,喃喃道:“表哥,我想我娘了。”
明日就是虞喆的忌日,她更想念柳昙了。
林卿柏看不得她这样,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闷又痛,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只是握着,一句话没说。
出城好一阵子了,林卿柏让马夫把车停下,拉着虞姝挽下去。
虞姝挽一脸懵,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直到林卿柏对身后的九松招了下手,九松把马让了出来。
此次出行,只带了九松和一个略懂功夫的小厮,二人骑马跟在后头。
虞姝挽看到林卿柏上马,而后朝她伸手,疑惑:“我们去哪儿?”
林卿柏伸着手:“你先上来。”
虞姝挽一只脚踩住马镫,把手放进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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