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满似乎霸道气魄,却也是隐约透着几分柔情几分真意。
秦琴释然一笑,那是由心的欢喜之色,
终是没了顾及,这心也算是着了地,别无所求,了无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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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接管月见宫的时候,君非寒就想到一旦除去了慕容炎和李括,就卸下其职,还权于慕容烬,倒没想到碰上了这么个忠君忧国的人,恐怕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朝廷二字。
好在那人也是说话算话,待到后事处理完之后,就应了当日所答应的大漠之行,不过那人竟是连出游也不忘替皇上前往边境军营探察,与庆国的战事完结了后,也该是查阅下军情。
“君非寒,若是你再不把手放下来,我这行李可得收拾到明天才能完。”
自己边是得收拾着东西,那人却是自身后环抱着自己,虽这心里头感到甜蜜和温暖,但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这东西真不知要何时才能做完。
君非寒却是无动于衷,挑眉一笑道,
“大不了待到你晚上睡了之后,我替你收拾不就得了。”
柳随雅听出他言下之意,脸色微微一红,顿时无言。
君非寒自是知道柳随雅的心性,想来调侃斗嘴未必压的过他,就变着法子以此等闺房之事加以逗弄,果然,柳随雅招架不住。
正在时候,外头传来离言的声音,君非寒也不放手,就让他进来,
早习惯两人亲昵的姿势,离言也是神情自若的行礼道,
“主子,刚才外头有人送来一物。”
君非寒接过他手里头的盒子,心中已是有了猜测,打开一看,果然是他那块古玉。
“来人是否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离言点点头。
“她说了什么?”
君非寒微微一笑道,
“那女孩说,国家已定,君大人既能远去大漠,她家主子自也四处云游去了。”
君非寒轻仰唇角,挥挥手,离言自是会意的退出屋子。
“你早料到云洛不会有事,所以,当初也无派人去寻?”
柳随雅清风含笑道,
君非寒微微皱起眉头,声息间染了几分惆怅道,
“当日到了大殿的时候,我看见那满池莲花皆枯尽,我就知云洛他定是耗尽了力量,但我也知,他决不会如此轻易的就送了自个儿的命。”
“有些事儿,我心里明白的,他即是了解我,我又怎会不清楚他的心思。他既要瞒,我又何必去说破,他的性子,我最是清楚。”
说话间,眉宇眼角染上几分不忍和忧愁,柳随雅心头一纠,顿生爱怜之色,双手不经意间已是握上君非寒环抱着自己的手,君非寒也是一惊,心头自是染上暖意和甜蜜,情之所动,环抱着那人的双臂也不由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