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修:?!
我们收拾洗漱完就走出了卧室,来到庭院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走吧!让我们找找哪里可以吃早饭!”我精神抖擞地带路,“也顺便看看他们是怎么练——”
卡兹捧着一个壶站在我们前方大约20米处,被一群柱和鬼杀队队员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所有人都很稀奇地踮着脚尖往那个壶上看。
“——等等,昨晚难道我不是在做梦吗?”我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卡兹确实是出去捕猎了?!”
“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人群中有一个长着猪头的少年对卡兹说。
卡兹看了他一眼,立刻惊异地瞪大眼睛:“等一下,你也是究极生物吗?你为什么要让自己长出一个猪头?难道说你平时会尝试着拱土?!”
“什么啊,这是俺的皮毛!”猪头少年挥舞起拳头,“快点,快一点,纹次郎说这儿有人在壶里塞了一个鬼,俺还没看过住在壶里的鬼呢!”
一个红发红眼背着箱子的少年匆匆
挤开人群赶来,拉开猪头少年后连忙教育他:“伊之助你不可以对主公的客人这样说话!”
猪头少年嘟嘟囔囔:“是吗,是吗,可是俺想要看在壶里的鬼嘛!”
和鬼杀队队员们站在一起的柱还是我们的老朋友宇髄天元,他稀奇地看着卡兹手里的那只壶,啧啧称奇:“这只鬼竟然住在这么丑的壶里,我真是佩服它的忍耐力。”
卡兹手上的壶震动起来,他侧耳听了一会儿,立刻扭头对宇髄天元说:“这个鬼反驳你,他说这个壶是他审美艺术的体现。”
宇髄天元嫌弃到眉毛都飞起来了:“这家伙成了鬼之后不光道德感没了,审美也没有了吗?!”
“喂,宇髓,卡兹。”
围拢的人群慢慢摩西分海一般辟出一条道路,富冈义勇就出现在那条道路的另一头,用他一如既往提不起劲来的表情说:“主公叫你们去一趟,带着……”
他没有高光的深蓝色眼睛瞟了一眼卡兹手上那个颤抖的壶:“带着这个鬼一起去。”
我一路小跑地来到卡兹身边,小声问:“卡兹大人,你昨晚真的出去找吃的了?”
“唔,我问到有鬼的香味,所以就出门去小树林里看了看,真的让我逮着两只。”卡兹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我只在《孤独的美食家》里五郎叔吃到美味时才会看到的笑容,“有一只已经被我解决了,另一只好像可以待在这个壶里,所
以我就打算把它保存起来,做长期战略储备粮。”
我向他竖起大拇指:“整挺好!”
卡兹这个从者挺让人省心,不用为他提供太多魔力,放他自己出去捕猎就行,这给我们迦勒底省了一大笔伙食费呢!
不过,说起来……
我东张西望:“承太郎呢?”
卡兹毫不在意地随口说:“不知道,昨天我出去捕猎的时候他好像跟在后面也出来了,不过看方向应该出了小树林。可能他觉得你这种怪力又脑壳不太清楚的小姑娘不是他的菜,出去找别的大和抚子了吧。”
我如遭雷劈!
“你讲清楚!什么叫我这种‘怪力又脑壳不清楚的小姑娘’!”我悲愤地拽过卡兹的兜裆布,“你一个涂紫色眼影的妖妇凭什么说我不是承太郎的菜,我明明是当代日本宅男最爱的那款童颜元气高中女生!还有‘普普通通除了温柔一无是处’的经典galgame女主加成——只要是我抽出来的从者一定都会喜欢我!”
玛修小声帮腔:“是的,我也很喜欢前辈的!”
卡兹嘻嘻笑了:“别说大话了小丫头,我不也是你的从者吗?你看我喜欢你吗?”
“你那是特例!”我叉腰,“卡兹你这个拿50多岁阿姨的腿当贝斯in弹的家伙,生生让手下拆散多少对恩爱小情侣了,我看你就是在漫长的更年期中变了态!卡兹你没有心!”
卡兹不以为意:“
我没有更年期,因为我的内分泌根本不会失调。”
“这是内分泌失调的事儿吗!”
我们吵吵嚷嚷地来到主屋,其余的柱又整整齐齐地待命在庭院里,产屋敷耀哉坐在特意准备好的软垫上,无神的眼睛默默地盯向我们。
“藤丸小姐,玛修小姐,还有卡兹先生。”他轻轻地一一叫过,“早上好。”
在产屋敷面前,我不由自主地也降低了音量:“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