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闻言,怔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那能一样吗!我正儿八经托媒人找婆家,该有的路数一样不少,久红算是正儿八经嫁过去的。现在这算啥?这能算嫁人吗?”
更重要的是,她托媒人找婆家,那彩礼是要给到她手里的。
现在这oo块攥在老三手里,她半个子儿都落不着,她这是嫁的哪门子的闺女啊!
司里里眉头一挑,“咋不算嫁人了?多个说媒流程温久红能镶层金还是咋地?不都是跟男人过日子吗,跟谁过不是过,能有啥区别?”
见温母还想说话,司里里不耐烦的起身,“好了!警告你,再敢背后搞小动作,你剩下的几个崽子全别想活了。”
一旁的老太太冷冷的看着温母,见她跟只温顺的鸡崽子似的,半个字都不敢跟司里里多说,哼冷一声,爬起来,回自己房间去了。
以后这毒妇说的话,她半个字都不信了。
瞅瞅,这次受这毒妇挑拨,坏事她一个人全干了,事情办砸了还要被毒妇打骂。
也就是这事儿没被捅出去,要是被公安知道了,这毒妇指定把事情全扣她头上,到时候吃枪子的是她,被人同情安慰的是这个毒妇。
也是她蠢,今天事情都了解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
老太太又悔又怕,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夜,决定以后在家里就巴结着老三过日子。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里,没一个靠得住的。
既然都靠不住,那她就投靠老三,这样还能少挨点打骂。
在温久红失踪一事,温家婆媳怕吃官司,两人默契的对外宣称,温久红回乡下老家了。
过了半个月,温家便对外放出风声,温久红在县里老家那边结婚了。
邻居们传了一阵子闲话,也渐渐不再关注温家这个外嫁女的事情了。
只有温久英,每天在医院念叨着温久红。
实在是,自从温久红失踪后,贴身伺候温父的活计就落在温久英一个人身上。
温父的胳膊是砍断后重新接上的,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在血管和骨骼恢复好之前,是一点都不能移动的。
这也导致温父吃喝拉撒全都在床上解决,再加上温父是成年男人,体格也魁梧,温久英一个人照顾起来很是吃力。
特别是她一个未婚小姑娘,伺候大男人拉屎撒尿,只一个人伺候了三天,她就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司里里这日来到医院,看到温久英坐在病房外面糊火柴盒,温父躺在床上,一张脸憋的通红,床上正滴答滴答往下滴着黄色的液体……
司里里嫌弃的撇过脸,也不进病房,上前一巴掌呼在温久英脸上,“你个不孝的东西,看不到你爸都尿了吗,还不赶紧去换了。”
温久英下意识弹跳起身,看了司里里一眼,委委屈屈地道,“医生说爸这几天就能出院了,现在也能稍微动一下的。”
温父怒了,开口就骂,“你个不孝的东西,医生说老子出院后才能慢慢活动,你想害老子的手好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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