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能杀死‘卡’的,手刃爪部落的人,在这片森林已经属于无可比拟的强大,还有什么做不到?
【不过,如果你什么都不做,她们也不会怪你就是了。】
白溪捂住脸,越是意识到被别人信赖,她越是无法脱身离开。
【只要你自己心里过得去,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确实做题对你来说太难了,这些可怜人活着也不幸福,不如归去。】
白溪放下手,黑着脸:“你搁这唱戏啊?还自家红脸黑脸都唱了,阴阳怪气谁呢,再多哔哔两句,你就给我去湖底反省。”
【一天一页,四个月。】
白溪:“当我是类人猿吗?朝三暮四还加价!三个月!”
【成交。】
白溪:“……”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踩进了一个大坑,可恶,这个电饭锅实在是太会抓她的痛点了,它怎么突然这么会了。
木躺在阴凉地上,浑身发红。
孟青青沉着脸,指尖落在木的脉搏上。
风:“青青青青,怎么样qaq”
孟青青叹了口气。
“呜呜呜呜,救救他,这都是为了我才会受这样的伤,都是因为我。”风心口仿佛刀割一样,她一边握着木的手,一边擦着眼睛:“父亲,父亲。”
孟青青摸摸她的头:“不是你问题,怎么会是你的问题呢,你已经很勇敢了。”
越是被人安慰,越是难过,感受着头顶的温柔,风忍不住哭道:“如果不是因为我跑出来,父亲就不会跟着出来,部落那些人都讨厌我,他们都恨不得我去死,只有父亲会找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
孟青青:“没事没事,乖乖,不哭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吃糖吗?”
一只手伸到面前,掌心干燥,静静躺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糖果。
风呆住,抬头看到一张灿烂的笑容。
孟青青苦笑:“她的父亲中暑有些严重,还有脱水,需要补液,但是医疗包里没有输液用的药,我也不会给人打针。”
白溪蹲下来,戳戳风的面颊,软软的:“不就脱水么,多大点事,我能解决,这傻孩子不是被吓哭了吧。”
孟青青闻言,心头一松,也忍不住笑了:“是的,她吓傻了,正反省都是自己的错呢。”
白溪看着傻乎乎发呆的风,眼角还带着泪,也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猛地抓住她的手,白溪:“?干嘛?好吧,我不笑了。”
风双眸发亮盯着白溪。
森林里的每只狼族或多或少都会想过,如果是真正的狼王回来了,会发生什么呢。
白溪感觉有点毛毛的:“?????咋,咋了?”
风松开手,却双膝跪地,对着白溪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