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我那么大一个糯米团子呢?”
曲云织不可置信地喃喃,头一次感到被欺诈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你怎么知道的?”万俟逐鹿脱口而出,紧接着瞬间意识到只有可能是宋逾说漏的嘴,他捏了捏眉心,“那是我幼年期的形态,如今成年了自然有所变化。”
曲云织说不失望是假的,只能意思意思戳了下魔尊的皮肤。
冰凉细腻,还有种言语形容不上来的特殊触感,像丝绸,也像一团过分浓稠的雾。
曲云织略微失神。
她幼时曾经历一场变故,躲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避祸,不饮不食,身子僵冷得快要死去也不敢动弹,连时间的流逝都忘了。
自那以后她便喜欢上了黑暗,觉得只有待在这样的环境才能安心。
如此说来,魔尊这副影魔的姿态其实蛮符合她审美的。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探入魔尊衣领,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
万俟逐鹿终于忍不住,一把攥住那只四处作乱的手,隐忍地低声吼了句,“你摸够了没!”
曲云织这才堪堪回神。
她从魔尊那张黑不溜秋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视线下移,才瞥到自己的手已经贴上他小腹。
曲云织眨了眨眼,不以为然。
肢体接触也是提升好感的一条渠道,这样想着,她心安理得继续摸了下去。
魔尊从未有过与人如此亲密接触的经验,从起初的浑身僵硬无所适从,再到瑟缩退避,直至敏感点被逐一挖掘,身体虚软,一触即溃。
曲云织没费什么力气,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在了床榻上。
床帐散下,影影绰绰映出二人身形。
曲云织跨坐在魔尊腰身,惊奇地发现她指尖如同穿透一张薄薄水膜,进入到了影魔的身体里。
万俟逐鹿咬紧齿关,仍是不由自主泄露一声闷哼。
影魔本就是一团聚散无常的影子,他作为其中至强者才有能力化虚为实,可仍是如水一般流动无定形的,没想到这时给予了曲云织方便。
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内脏被微凉的指尖触碰,那是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一种禁忌被触犯的不适,与随之而来更大的刺激转瞬席卷了他的心智。
曲云织低低地笑了笑,就像发现什么前所未见之物,带着满脸状若无辜的好奇,与兴致勃勃的探究欲,将手探得更深了些。
从纤细修长的食指,缓缓推进到中指与无名指,再到五根手指齐齐没入,等魔尊的皮肤艰难吞下她的手掌,剩下的手腕部分要进去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自魔尊的肝脏处开始深入,用力往上顶去,刺破了横隔膜,直达胸腔中那颗跳动的心脏。
曲云织手指轻柔地抚弄着魔尊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