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捏住温子溪踹人的脚,“就是你这只脚踹的我。”
温子溪又怂又心虚,长长的眼睫颤得像掉入陷阱的蝴蝶。
“我要惩罚你。”
感受到握在掌心里的腿止不住的发抖,江寻年嘴边笑意愈深,坏心眼地用力掐了一下。
“嗯?!”
温子溪惊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湛蓝的美眸里迅速氤氲出水雾,濡湿了卷翘浓密的长睫。
脚丫子像是被烫了一下后缩,又被无情的拽了回去。
金铃同步发出震颤,听起来极为悦耳,很难让人不产生更进一步欺负少年的欲望。
江寻年轻笑,掌心里柔软细腻的触感像是勾引着他欲壑难填的邪念。
少年被攥住的小腿在指腹间恶意戳弄,揉出一圈圈白嫩的波纹,赤。露在外的漂亮脚踝上凸起的踝骨时而隐忍着抽搐,被迫承受着难以言说的炙热。
温子溪眼含水气咬着唇,明明羞耻的不行,却还是强忍着不发出丢人的声音。
江寻年眸中无边沉沉欲色,见状啧了一声,手上力道加重了一瞬,嗓音低沉又性感。
“忍着干什么,叫。出来。”
“不呃!”
香软猩红的舌尖一闪即逝,一张一合,喝气如兰。
江寻年眸光闪过一丝愉悦,语气里满是循循善诱:“好听,爱听,多叫。”
温子溪死死咬着唇瓣,不住地摇头。
这么羞耻的事情,他才不要!
宛若蚀骨虫侵的酥麻感时时刻刻冲击着理智,连羽色的长睫都被泪水浸湿粘连到了一起。
少年像是被捏住了要害的猫,汗水浸润了他额前的碎发,上扬的微红眼角透着无措的风情。
不知道过去多久,腰间禁锢的铁臂蓦然一松,温子溪整个人向前扑倒,摔在江寻年怀里。
江寻年脸上满是餍足,眸底殷红的血色如水雾般散去,眼中透出暖色的火光,心情极好。
他挑起温子溪的下巴,迫使少年抬眸与自己对视,鼻尖相抵,唇畔极近,彼此温热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
温子溪瑟缩着眨了眨眼睛,转移了视线。
江寻年居高临下的打量他的脸蛋,深沉眸色宛如风平浪静的深海,底下却蕴藏着诡谲汹涌的滔天骇浪。
不知想到了什么,拇指指腹轻轻磨蹭新少年的唇瓣,他倏地遗憾地叹气。
这么好看还对他胃口的少年,怎么偏偏就是最适合代替他成为新娘的人呢。
这样子,他不就会有点舍不得了嘛……
一边想着,江寻年眼去毛中翻滚的沉沉欲色,捏着少年的下巴堵住了他艳红的唇瓣。
温子溪震惊地都忘了躲避,热意直冲脸颊。
大手钳制住了少年的细腰,吃人般的凶猛攻势强势侵入湿软的口腔,两半唇肉被吸吮地湿润糜红,眼角委屈的乘着缨红。
江寻年这个人看起来懒懒散散,接吻的时候却一反常态,饥渴得好似好几天没喝水的恶狼,疯狂的索取、纠缠,不死不休。
温难受地哼唧,一声声轻吟夹杂着哑忍的哭腔婉转动听,引得那恶狼更是变本加厉,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来自少年的润泽。
再放开时,温子溪顶着一张逐渐染红的漂亮脸蛋,被亲的茫然无措,湿漉漉的羽睫微微轻颤,从江寻年的脸上扫过时,像是两片柔软的羽毛划了过去。
心尖也似被羽毛拂过,令人痒得发疯。
少年眼角微垂,乌黑发梢轻轻掠过脸色,呆呆愣愣的,就是不敢看江寻年。
江寻年食髓知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好甜啊,溪溪公主。”
少年眉头微蹙,一板一眼地说道:“我不是公主,你别乱叫。”
怎么总是有人用奇怪的称呼唤他……?
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孩子呢!
江寻年懒洋洋地挑眉,“不能叫吗?”
“不是,”温子溪气鼓鼓地解释:“公主是形容女孩子的,如果你非要这么叫我,你可以选择叫我王子。”
江寻年愣住,他纯粹是叫着逗少年玩,没想到温子溪这么较真地修纠正他。
“你好可爱啊……”
男人低笑着呢喃,忽而凑近少年耳边,吐出温热的浊气,眷恋的话语如恋人缠绵悱恻。
“想日。”
少年睁大了眼,羞得脸上的薄红蔓延到脖子和耳根。
没等他有所反应,江寻年猛然推开他,耳鬓厮磨戛然而止。
“可惜了,你八字极阴,是难得的极阴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