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怪吓人的。”
傅程训侧过眼看看她:
“再有人敢来伤害你,我真的做得出来。”
“你别……我是警察,凡事按照法律法规来,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傅程训哑然失笑。
他眸色深沉,没告诉她,他父亲还把他母亲的生母送到公—海上,让人摘了她的肾。
这要是告诉小妮子,她肯定对他父亲更有意见了。
“成,我是警察家属,不干违法乱纪的事。”
宋厌这才放心地点头。
傅程训笑出声。
宋厌反应过来,忙更正:
“什么家属,瞎说。你这是往哪里开?送我去单位。”
“请假了还去什么。三天小长假,临时开了一个温泉度假村,我带你去消遣一下。”
宋厌拒绝:
“你要消遣你去好了,我不去。对了,我不去单位了,你送我去寺庙一趟吧。”
“寺庙?去寺庙干什么?”
宋厌叹口气:
“我同事要去滇南缉D,我去给他求个平安符吧。”
傅程训立时握紧方向盘,拧眉:
“给他求平安符?”
那个谢宇飞?
“你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跑出去消遣?你是没看见我在外面应酬时有多少女人扑上来……”
“那我更不去了!多耽误你啊。”宋厌没好气地打断他,白他一眼。
傅程训知道情急之下说错话了,马上转换态度,解释道:
“我可是严守男德,冰清玉洁,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留给我老婆一个人。”
宋厌听了,心里没有什么动容。
只是很奇妙的,她脑子里胡乱闪过傅程训和沈如卿“上床”的“画面”。
当然,是她幻想的。
她知道他在床上的肆意、野蛮、失控。
只是不知道,他和沈如卿在一起时,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傅程训看宋厌脸色不对,也不说话了,便不敢惹她。
他顺着她,将她载到北城最大的寺庙。
这里也有夏夏的牌位。
宋厌先是去拜祭了夏夏,随喜了一些功德。
然后给谢宇飞求了一个平安符。
其实,外人不知道。全局的人,包括她自己,都有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