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程懿用亮晶晶的大眼睛白了那个女孩子一眼,冷笑着反击道:
“不用等到婚后,我嫂子和我哥二十多年的感情了,就算结了婚,也会像我爸妈那样,几十年如一日。”
“我虽然叫宋厌嫂子,但那是为了让我哥听着高兴,宋厌是我最好的姐妹,她为了我和我妈,愿意献出最宝贵的东西,我都舍不得把她让给我哥。”
“我和我爸妈现在最大的期盼,就是他们两个快点结婚,幸福快乐地一起生活。”
一通机关枪般说完,傅程懿冷哼一声,没给他们酸气反驳的机会:
“堂姐,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小姑子给你气受了;还是你给你老公吹枕边风挑拨离间了?如果没有经验,你怎么这么了解呢?”
“你……懿儿,我是你堂姐,你分不清里外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就怕谁自己生活不幸福,故意嚼人家的舌根!”
“好了好了,懿儿,姐,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吵的……”
“……”
小辈里,再没人敢说宋厌的坏话。
里面一间茶室里,几个堂兄弟也在聊天。
个个一表人材,西装革履,多在商政两界,也有明星和搞科研的。
茶室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宋厌。
傅程训就像他说的,他走到哪里,就把她带去哪里,她想去找懿儿都不行。
所幸她性格清冷,又是刑警,在一群大男人间,不输气场。
她默默地喝茶,吃点心,玩手机。
男人们谈笑风生,忽然有人问:
“哥跟嫂子什么时候领证摆酒?我们可都等着当伴郎呢。”
宋厌茫然地抬头。
傅程训揉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宋厌挺直身体,稍稍离开一点。
只听男人温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喉结一下一下蹭着她额前的肌肤:
“你嫂子跟我闹脾气,我哄了很久了。”
他的话一出,所有堂兄弟都明白了,还不是因为婚礼那事儿。
不过,他是傅家长房长孙,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哄他的份,他向来都未曾正眼看过几个人。
现在,竟然甘愿哄一个女人,那么在乎,姿态还这样低。
几人都是有眼力价的,忙劝道:
“嫂子,训哥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可不要误会哥。”
“就是,从小到大,我们没见过哥这么在意过谁。”
“嫂子……”
几个各界翘楚轮番来劝,宋厌躲在傅程训怀里,头都大了。
傅程训感受着她越来越往自己怀里挤,笑着替她解围:
“好了,这事儿我跟你们嫂子自己解决。我也跟她说了,结婚证不重要,反正人一辈子是我的人,没有证更好,我和她不用那些束缚。结婚证最大的用处是什么?是去换离婚证,我们根本不需要。”
一个堂弟眼珠转转,应和道:
“可不是。我们家米朵儿在单位就办过一种奇葩业务,两口子生活了三十多年,孩子好几个,最后要闹离婚,要先办结婚,再办离婚。”
堂兄弟几人说说笑笑。
傅程训用带着胡茬儿的下巴蹭着宋厌柔嫩的皮肤。
宋厌受不了茶室里的氛围,推开他出去了。
傅程训冲她的背影柔声叮嘱:
“去找懿儿和妈吧,找不到让佣人带你去找。”
这快拿人当孩子宠了。
唯一的女眷走了,一人递过去香烟:
“哥,抽烟。”
傅程训接过来捏捏,避开了火。
“怎么了哥?”
“不抽了,想要孩子了。”
傅程训淡笑着说完,几个堂兄弟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