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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那日谈夷舟没在小院待太久,就离开去找解奚琅了。走之前谈夷舟把买好的小吃揣进怀里,想着等找到解奚琅后,还能将小吃拿出来吃。

香的效果不错,谈夷舟嗅着香味,骑马跑出城。谈夷舟不知道解奚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算着时间,解奚琅一行人走不远。

谈夷舟以为他很快就能找到解奚琅,但他哪里想得到,当他循着香味跑出城来到一处岔路口,香味忽然拐了道,分向三个不同的方向。

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解奚琅发现不对劲了。

谈夷舟不信邪,挑了香味最重的那个方向,驾马飞奔,结果没过多久,香味又分散成几个方向。

至此,谈夷舟脸彻底沉了下来。

解奚琅不是普通人,他之前可是沧海院大师兄,本就是天之骄子,这些年武功又精进了,他能发现不对,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谈夷舟心中有气,没包扎的手心又冒血了,鲜血沁透马鞭,让马鞭看起来黑乎乎的。

“废物。”谈夷舟骂自己:“谈夷舟你就是个废物。”

心中怒火更深,憋得谈夷舟难受,他翻身下马,用力把马鞭甩在地上,抬脚踹向路边的积石。

石头坚硬,谈夷舟一脚踹上去,疼痛立马传来。可谈夷舟没停,仍不停地踹石头,借鲜血麻痹自己。

石头很快染了血,谈夷舟觉得不够过瘾,又一掌击下。这掌带了内力,石头不堪一击,碎成了齑粉。

谈夷舟你就是个废物,七年前找不到师哥,七年后还找不到师哥,你怎么有脸觉得能瞒过师哥。

谈夷舟发泄一通,才再骑马回城。师哥走了,这次比试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回转丹谈夷舟势在必得。

谈夷舟知道回转丹有奇效,谈夷舟想要赢下来,以后好送给解奚琅。

为此谈夷舟又在江州呆了三天,才怀揣着回转丹离开了江州。参赛选手忽然没了消息,放别人身上,晋云宗肯定要大查的,不过许是肖仲觞离奇失踪分走了晋云宗的注意力,也有可能晋云宗心里有鬼,解奚琅突然退赛,晋云宗那边什么话都没说。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谈夷舟并不关心晋云宗的想法,之所以他还没走,是因为想要拿到回转丹。先前解奚琅在时,谈夷舟还忧心若是对上解奚琅他该怎么办,尽管谈夷舟不觉得他是解奚琅的对手,如今解奚琅走了,剩下的人谈夷舟从未把他们放在眼中。

事实也确实如此,谈夷舟顺利拿下比试冠军,而最后去领奖时,马无名几人更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满脸笑容的将回转丹给谈夷舟。

谈夷舟面无表情,拿了回转丹就走。

江州城外,谈夷舟看着面前的岔路,沉思半响,最后选择了左边那条路:谈夷舟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感觉解奚琅在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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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奚琅不会做饭,但是谈夷舟刚成为他师弟那年,他破天荒进来后厨,给彼时还又黑又瘦的谈夷舟下了一碗长寿面,祝他生辰快乐。

面没有煮熟,嚼起来硬。硬的,蛋不仅没煎圆,还糊了边。解奚琅有些尴尬,摸摸鼻子要端走面,谈夷舟却一把按住解奚琅手,红着眼睛说:“谢谢师哥。”

谈夷舟在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对师哥好,结果十几年后经常亲肿师哥嘴唇不说,还亲得师哥满身印子。

江湖人说他是疯子,可在谈夷舟看来,比起疯子,他更像一个闻到师哥气味就失去理智的疯狗。

第37章

解奚琅进来时,肖仲觞刚昏过去。

羡竹冷着脸让人用水泼醒肖仲觞,听到后面的动静,他还以为是某个笨手笨脚的属下弄出声响,扭过头正要训人,见是解奚琅,羡竹立马变了脸色,恭敬地行礼:“主子。”

肖仲觞像变了个人,瘦了一大圈,身上交错着伤,血把衣服沁透。

解奚琅嫌脏,没有靠太近,面无表情地问:“怎么样了?”

离开江州时,肖仲觞被一起带回了扬州,而回到扬州后,肖仲觞就被交给了羡竹——别看羡竹总是笑嘻嘻的,事实上羡竹是冯虚楼最心狠手辣的人,审问人一类的事,全是他在做。

羡竹摇头:“还是咬死他什么都不知道。”

肖仲觞被抓的当天就被废了武功,这些天羡竹上了一轮又一轮的酷刑,肖仲觞被折腾晕了数次,但他依旧紧闭嘴,任羡竹如何问,他都没松口。

对此,解奚琅并不意外。肖仲觞不是普通人,他可是晋云宗长老,若是他这么轻易就松口了,解奚琅还要怀疑消息真假。

“继续问。”暗卫又提了一桶水来泼肖仲觞,解奚琅怕打湿鞋子,往后退了退,强调说:“人没死就行。”

羡竹了然,眼里闪烁着兴奋:“明白。”

一桶放了盐的水泼在身上,肖仲觞被疼醒,他睁开肿成拳头大的眼,看到解奚琅衣裳整齐,气质卓然地站在不远处,咬牙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解奚琅,你果然没死。”

“该死!”解奚琅还没开口,羡竹先一脚踹上去,踹的肖仲觞激烈地咳嗽。

身为解奚琅的贴身侍卫,羡竹再清楚不过解奚琅有洁癖,虽然肖仲觞没吐到解奚琅身上,但对解奚琅来说,这就足够恶心了。

“主子。”羡竹转身认错:“属下有错,请主子责罚。”

解奚琅没理羡竹,越过他朝肖仲觞走去,垂眸看他,道:“恨我?”

肖仲觞是晋云宗长老,就是晋云宗还没崛起时,都是别人恭维他,更遑论晋云宗崛起后,他就更没受过这种委屈了。

让肖仲觞来说。这些天他过的全是非人的日子,那名看着斯文的男子,实则宛如地狱饿鬼,折磨得他想死,却又死不掉。

“我不恨你。”肖仲觞阴阴地笑了:“该你恨我。”

肖仲觞后悔自己情敌,后悔那天不该一个人出来,但事情已经发生,他再后悔也没用了。肖仲觞知道解奚琅想知道什么,所以比起后悔,他更想戳解奚琅痛点。

“你是不是想知道晋云宗都做了什么?”肖仲觞鼻青脸肿,刚才羡竹那一脚又让他流血了,配上他这阴沉的笑,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做梦,我不会告诉你的,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好惨啊,解家也好惨啊。”肖仲觞死盯着解奚琅:“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就这么死了,听说梅惜春死的更惨,身中几十刀,脸上没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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