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邵宴深觉得松了口气。
“邵宴深,离婚后,你是要和白依依在一起么?”沈初念问。
她的声音嘶哑,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邵宴深的眉峰又拧了起来,反问:“你就是为这事想要人家的命?”
“药箱找到了!”
这时,圆脸女人提着药箱走来。
邵宴深想扶沈初念站起,却被她冷冷推开。
沈初念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的褶皱,挺直腰背头都不回地离开。
“嘶……”
邵宴深想追上问沈初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依依发出了隐忍的痛嘶声。
毕竟是沈初念闹出的事,邵宴深顿住了脚步,“要不要去医院?”
白依依惨白着小脸摇头,“没事。”
“怎么没事,再砸深一点,都要缝针了!”
圆脸女人边帮白依依止血,边问:“刚那人是谁啊,怎么一进来就欺负你?”
白依依勉强地挤出抹微笑,“她可能对我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依依你人就是太好了,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帮人家说话,要我说,就该报警把她抓起来!”
察觉邵宴深的眉头微微蹙了下,白依依对圆脸女人道:“表婶,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女人虽不想走,但她也看得出,这个时候,她不适合呆在这儿。
“依依,你好好休息,晚上如果需要人照顾,打给我。”
女人走后,邵宴深问白依依:“刚发生了什么事,沈初念为什么掐你?”
虽然他一直和沈初念开着语音通话,但他并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白依依脸上露出后怕,“宴深,你是不是因为中午的事责怪时……邵太太了?”
“我都说了没关系。她有点小孩子脾气,想一出是一出,气出了就没事了。”
白依依的意思很明确:沈初念是因为邵宴深的怪罪,气不过才对她下的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