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殿内静得只剩二人的呼吸声。
林锦轻扭雪臀,将那根粗硕阳物缓缓吐出,好在男人射得极深,那白灼不曾洒露半分。见那阳精仍是好好地含在穴中,她这才放心,于是伸手褪去寝衣裹肚,直直跪在榻上。她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只觉得面上烧的滚烫。
那双素白小手颤抖着捧起两只白奶,又膝行两步,颤巍巍递到男人跟前,怯生生、娇滴滴地瞅着他,半晌,方开口道:
“这处痒得厉害,求阿淮……替我吸一吸罢……”
太子见她如此做派只觉得魂都酥了,可面上仍要装得泰然自若。
“这处么?”男人伸手点了点那枚挺翘,早已硬如石子儿。
林锦忍不住嘤咛一声,羞怯地点了点头。
“这是哪里,告诉我。”他轻轻捻起一颗莓果,等着她的答案。
“是、是乳……”她声如蚊呐。
“不对,再答。”他不满她的答案,索性收回手来,不再碰她。
“是奶尖儿……”
“不对,再答。”
“是、是奶头……”她声音已带了几分哭腔。
太子嗤笑一声:“是你的骚奶头。”说着重重搓捻起那两颗小奶头来,“重新说,你求我做甚。”
林锦眼睁睁瞧着那两颗莓果被他捏扁揉圆,牵来拉去,也顾不得羞,忙不迭回道:
“这两颗骚奶头痒得厉害,求阿淮替我吸一吸罢……”
话才出口,林锦只觉一阵目眩,登时软了身子,抖个不住。
男人见了,忙拦腰将她搂在怀里,尽情吮咂起那两只香乳来,一只手又探至腿心,拨弄起那两片滑腻腻肉唇。不过搅动数下,含在穴肉深处的阳精已被尽数勾了出来,直洒了二人满手满腿皆是。
林锦原是被那句淫话激得神摇魂荡,如今又被男人如此撩拨,只觉穴中急急吐出好几口淫水儿,尽数浇在男人温热遒劲的手指上。
舒爽过后,她缓缓睁开眼,只见男人笑着吮了吮她的樱唇,打趣道:
“真是个小妖精,光是说句淫话儿,也能丢了身子?”
林锦向来巧言善辩,如今听了这话,被噎得面红耳赤,只低垂着脸儿不敢看他。
男人勾了勾唇,取来方才那条红汗巾来为她擦拭。她这才觉,原来腿心早已白液横流,正拔着长长的银丝滴在褥子上。
太子细细替她擦拭干净,连藏在臀缝里那朵娇花都照顾到了,这才又就着那条汗巾,胡乱抹去指尖黏腻,又对她道:“搂紧我,咱们去瞧瞧那画儿。”
林锦原想拦他,未等开口便被男人打横抱起,惊得她忙将话咽下,只顾着搂紧男人。
太子放她坐在那张平头案上,一旁便是薛岱的画作。男人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揉搓起那两团白奶,又吩咐她道:
“喏,拿过它来。”
林锦依言将那几张宣纸托在手上,粗略一翻,见画了四幅。细细看来,却是各有千秋。
一幅,见一女子身披莲红寝衣,反剪双手,娇怯怯伏于男人颈窝,下身裹着锦被,瞧不见是何等春景。男人笑吟吟揽着她,二人交颈厮磨,恩爱非常。
第二幅画中男人多了几分轻佻。只见他一手将美人儿锢在怀中,另一手伸向女子羞处,可惜那动人春色全教寝衣遮了,只露出两条银白腿儿来,紧紧绞在一处,一张小脸儿羞怯怯扎在男人怀里,双手紧紧扳着男人肩膊,十片玉甲深深陷进皮肉之中。
第三幅画得十分隐晦。不见女子,只有一张男人背影,身披墨色寝衣跪于榻间,却从肩头伸出两只白嫩小脚。床帐上的流苏穗子甩得纷乱,足见二人战酣乐极。
末一幅,男人仍跪于榻间,腰上环着一双银腿儿,颈后缠着一对皓腕。女子仰头露出一条纤白的天鹅颈,男人俯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