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的低吟本就破碎,可怜的啜泣声非但没能换来男人的怜爱,却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呜呜……我错了……”
——
事后。
纪灵淮累惨了,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孩子呢。”
夜隐给她轻揉着痛处,心中的怨气已经消了大半。
她声音艰涩,显然还没缓过来:“在阿芙家里,然师兄帮忙看着。”
“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名字呢。”
“就叫夜思淮。”
夜隐顿了顿,有些开心:“也挺好。”
说着,纪灵淮翻了个身,问:“暮淮呢。”
夜隐眉毛微挑:“谁?”
“什么谁?你儿子啊。”
“啊。”他恍然大悟,仿佛如梦初醒。
“我好像是还有个儿子。”
纪灵淮:“?”什么叫好像?
她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你的吧!”
九尾山。
桑宴宁睡到半夜,突然感觉自已腿间有点痒。
“做什么呢你。”她低头看着眼前的人,迷糊地问。
“还想续杯?”
慕野没有抬头,只是将自已写的字给她看。
只见自已的大腿上写了一个“慕”,旁边还画上了几朵多情的小花。
“你这是……”她脑袋逐渐开机,下一秒,她瞬间反应过来什么。
“你用的千水墨?!!”
“这可是洗不掉的!!”
慕野笑着说:“我知道。”
正是因为洗不掉,所以他才会这么写。
“你这是干嘛呀。”桑宴宁有些哭笑不得,她哪儿能想到本该作用在阿姐身上的墨水,会用在她身上。
她脑子放空,结合白天看到的场景,大胆猜测了一下。
“你是怕我也跑了?”
谁料慕野毫无犹豫地点头:“嗯。”
他怕得很,要是桑宴宁跟他玩失踪,他是真的会疯。
“你傻呀。”桑宴宁把人抱过来,狠狠地嘬他。
“我又没有神力,能跑到哪儿去让你找不到?”
“……”慕野抿着唇,眸色晦暗。
半晌,他才说出一句很凶的话:“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