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见此情景,眼中闪过一抹讽刺与不屑,心想:无论太子此举到底有何意,这种对下属就像对下人一样的长官,是该倒台了。而且他的侄子还涉嫌科考舞弊,这等丑闻,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闲王想完,便在心里暗暗决定,晚上一定要找元林愉好好说说这事。
在那座巍峨庄严的明王府邸之中,陆永成颤抖着双膝,跪于明王之前,声音中带着几分畏缩与急切:“殿下,殿下,请您听臣一言,,,”
他的话语尚未吐露完全,便被明王一脚猛然踹翻在地,尘土飞扬间,明王的怒意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陆永成!你还有胆子出现在本王面前!怎么?你是希望本王替你收拾你那堆烂摊子吗?”
陆永成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心中惴惴不安,他勉强挤出一丝声音:“臣自然不敢有此妄想,只是那太子实在过分,竟公然称臣为殿下您的犬马,还扬言殿下您若被困,臣便应乖乖顺从。这分明是对殿下您的直接挑衅啊!”
“啪嚓!”
一声清脆,一只精美的青花瓷瓶在明王的盛怒之下粉身碎骨,碎片四溅,陆永成吓得浑身一颤,几乎要缩进地里去。
明王的眼神如同寒冰,狠厉地吐字:“打狗尚需看主人,太子此举,无疑是欺人太甚!只是,,,”
他话锋一转,冷眸如刀,直射向陆永成,“此事为何突然又被翻了出来?”
陆永成惶恐摇头,额上冷汗涔涔:“臣委实不知啊!殿下,臣本以为那一家四口不过是无知小民,掀不起什么风浪,且一直有人监视着他们。”
话音未落,又是一脚重击,明王怒不可遏:“废物!你当初若是干脆利落,将那一家四口连同所有知情者一并除去,何至于今日让他们成为太子手中的棋子,用来对付本王!”
陆永成望着明王眼中那一抹转瞬即逝的狠戾,喉咙干涸,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殿下,其实臣后来细想,仅凭那几人之词,恐难兴风作浪,毕竟无证无据,且此事已过五载。”
明王眯缝着眼,上下打量着陆永成:“你确定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陆永成眼神闪烁不定:“应当是没有的。”
明王闻言,不禁气极反笑,一把揪起陆永成的衣领,恶狠狠地道:“本王警告你,若最终太子占了上风,你那侄子便休想再有活路,听明白了吗?”
陆永成瞳孔骤缩,颤抖着应承:“是,是,,明日早朝,太子一派定会借机难,臣,,臣想,,”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
明王不耐烦地打断,挥手示意他离开。
陆永成怀着满腹忐忑,最终还是起身,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明王府。
明王待他离去后,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片刻后,对身旁侍卫吩咐:“太子怎会突然查起此事?还有,那一家四口绝非偶然出现在都城,你去查明真相。”
侍卫领命而去,另一名亲卫则低声提醒:“殿下,您可还记得昨日愉王邀太子入府之事?”
明王闻言,怒意更甚:“本王早知愉王心怀叵测!”
亲卫继续分析:“如今看来,愉王已与太子、闲王暗中联手,对我等极为不利。”
明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联手?他们能长久联手吗?本王自有手段,让他们分崩离析。”
亲卫不解:“殿下,那属下该如何行事?”
明王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暂且按兵不动,有一人比我们更不愿见到他们联手。”
亲卫疑惑更甚:“何人?”
明王冷笑更甚,缓缓吐出二字:“陛下。”
亲卫恍然大悟,随即又问:“是否需要属下去查探那一家四口的下落?”
明王紧握双拳,目光如炬:“查!查到之后,一把火烧个干净!太子不过是想借此事扳倒陆永成,本王岂能让他如愿!”
亲卫领命而去,明王则又密令心腹,向皇后与舅舅传递消息,心中暗自盘算:无论如何,都要寻机给愉王一个深刻的教训。
愉王府内。
“殿下,您可听说了吗?今日太子殿下亲自率领一众侍卫和大理寺的人,浩浩荡荡地前往翰林院寻找陆方大人,却扑了个空。您猜猜,最后他们是在何处寻得陆大人的踪迹?”
冬松一脸神秘,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兴奋。
元林愉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配合着冬松的兴致,故作惊讶地挑眉道:“哦?何地?”
“春宵楼!”冬松几乎是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三个字,“太子与大理寺的官爷们,竟然一路追踪到了春宵楼,直接闯进了一个装饰奢华的包间。”
“您猜怎么着?一进门,便撞见了陆大人与一位姑娘,正,,,正行那云雨之事,竟是那般忘情,连有人闯入都未曾察觉。若非那姑娘机敏,及时推开了陆大人,场面只怕更是尴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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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林愉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这朝廷之中,萝卜坑比比皆是,又岂止一个翰林院能容得下这些腌臜之事。”
冬松闻言,一时间有些愣怔,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殿下,您这话说得高深莫测,怎的又扯上了萝卜坑?”
元林愉轻笑一声,解释道:“我不过是个比喻罢了。话说回来,这陆方可已成了家?”
“正是,成婚不过一年有余。”冬松点头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对陆方行为的不齿。
元林愉轻轻摇头,目光中满是鄙夷:“这等行径之人,竟也有人愿意嫁,真是世风日下。”
冬松附和道:“还不是仗着他叔叔是当朝翰林院大学士陆永成,加之陆永成的妻妾们皆无所出,这陆方便成了陆家的一根独苗,被宠得无法无天。”
“无所出?”元林愉冷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陆家所谓的‘耀祖’,便是这等刁样?”
冬松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殿,,,殿下,属下,,属下这,,,是不是不该听您这句话?”
元林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轻咳一声,迅转移了话题:“罢了,此事暂且放下。你今晚务必与夏鹤一同,带人严密监视嵩山客栈,无论是明王的人还是太子的人,都不可掉以轻心,定要确保诸秀一家四口的安全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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