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应了一声,正欲转身离开,却见夏鹤仍站在原地,不禁疑惑道:“夏鹤,你怎的还不走?”
夏鹤回过神来,连忙拱手道:“殿下,属下认为您应多加提防闲王。今日他所娶之妻,与太子之间有关。”
元林愉闻言,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她轻轻点了点头:“嗯,你去查一查,这驸马与太子之间究竟有何瓜葛。”
夏鹤恭敬地应了一声:“是!殿下好好休息。”
说着,他轻轻地将秋竹拉出了房间。
元林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试图理清纷乱的思绪。
然而,身体的疲惫却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一徒劳的努力。
罢了,罢了。太子与闲王之事,以后再说吧,我如今病体缠身,还是好好养病要紧。
元林愉心中暗自思量着,随即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那片宁静而深沉的梦境之中。
晨光初破,元林愉在秋竹轻柔的呼唤中醒来,服下一碗苦口良药,便又陷入了沉沉的梦乡,直至午后暖阳斜照,方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她轻启朱唇,咳声微弱,随即缓缓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异样,轻呼道:“秋竹。”
咦?这声音,怎地如此陌生?
屏风之外,秋竹闻声即刻踏入内室,关切地问道:“殿下,您终于醒了,可觉饥饿?”
元林愉轻轻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我不饿。”
话音未落,夏鹤那沉稳的声线自门外传来:“即便不饿,亦需进食,我已命人备下了清粥小菜。”
元林愉无心争辩,微微颔,心中却另有所念:“我沉睡之时,可有来人?”
秋竹连忙答道:“回殿下,太医与宫中的公公来过。您因昨日之事受罚跪病倒的消息,一早便传遍了京城。陛下体恤,特遣太医为您诊脉开方,还赐下了诸多补品。”
元林愉心中微动,不禁忧虑:“那太医诊脉时,可会觉我是名女子?”
夏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殿下安心,我已在药中添了一味秘制之药,太医断难诊出您的真身。”
元林愉闻言,眼眸圆睁,惊异之色溢于言表:“此药可有何副作用?”
夏鹤安抚道:“殿下勿忧,此药温和无害,唯会使您胡须渐长,声线趋近于男子,别无他碍。”
元林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暗自嘀咕,难怪声音变得如此古怪。
她古怪地瞥了夏鹤一眼,戏谑道:“夏鹤,你在我身边,有何不满吗?”
夏鹤一时愣住,不解其意:“殿下为何这么说?属下当然没有。”
元林愉干笑两声,心中暗自庆幸:“无事便好。”
她实是害怕,万一自己沉睡之际,夏鹤心生歹念,以毒药相害,那便万劫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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