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靖一手勾着谢清啼的肩膀,一手挥动灯柱拨挡一侧利箭,谢清啼挥动灯柱拨挡另一侧的利箭。
好在那些箭虽然锋利,却不是十分密集,二人一人格挡左侧的来箭,另一人格挡右侧的来箭,
二人配合默契,竟无惊无险的顺利走到了出口。
二人走出去后,谢清啼放下萧沉靖,将放在出口的银鱼拿了过来。
出了这道机关,两人没有耽误,继续沿着通道赶路,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的通道隐约出现了亮光。
“清啼,前面是出口吗?”
谢清啼道:“不是出口,但前面石室连着的地方,就是出口。”
二人走到通道尽头时,现之前看到的亮光,是通道尽头的一个半人多高的圆形通道透出的。
谢清啼放下萧沉靖,说了声“王爷,冒犯了。”
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手托着他的膝弯,一手托着他的后颈,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谢清啼从未这样抱过人,他没把握好重心,抱起萧沉靖后向前踉跄几步才堪堪站稳。
萧沉靖险些跌落下去,竟下意识的环上他的脖颈,但环上谢清啼的脖颈,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态被谢清啼抱着。
“清啼,你……”
“若不这样,我只能背着王爷爬出去了,但爬出去太狼狈,所以……”看着萧沉靖尴尬的样子,谢清啼虽极力压下笑出声的冲动,但却没有压下扬起的嘴角:“所以只能委屈王爷了,王爷且忍一忍。”
“罢了。”
虽然这副姿态让萧沉靖脑中闪过“柔弱无力”四个字,但自己如今双脚各有一个大洞,不依赖谢清啼就无法赶路。
何况这“柔弱无力”的样子被谢清啼看到,他倒也不会觉得太跌面子。
萧沉靖放松下来,他一手勾着谢清啼脖颈,另一手摁下他的头,猝不及防的仰起头,狠狠的亲在他的唇上。
不待谢清啼反应过来,萧沉靖就放开了谢清啼,他面上毫无调侃轻浮神色,那正经客气的表情,仿佛在拜托一个关系没那么熟的同窗或远方亲戚:“有劳清啼了。还请你抱稳一些,别让我跌下去。”
谢清啼被他做戏的样子逗得笑出声来,然后学着萧沉靖那般,一本正经的说:“遵命,王爷。”
那圆形通道并不远,谢清啼抱着他走了没多久,二人就走到通道尽头,进入了一间宫殿般高阔的石室中。
进入石室,他们看到前边和两侧的石壁上,画满了一个女子的画像,那女子或在看书,或者抚琴,或在练剑,或在赏花……
那女子的衣着动作皆有不同,但那女子的画像栩栩如生五官细致,不难看出,画中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那些画像上,到处嵌着充当装饰的夜明珠,那些夜明珠将石室照的十分明亮。
谢清啼抱着萧沉靖往前了几步,回头看向连着通道的那侧石壁,那侧石壁上,依然画着那个女子的画像。
但这幅画的大小与其他几面墙上的画像很是不同,其他几幅画中的人像,都有三四人那般高,而这幅墙上的人像,几乎和真人一般高。
这幅画中的女子,和其他画中的女子是同一个人,画中女子仰头垂眸双臂展开,似乎是要拥抱什么人一般。
画像其他部分的石壁都是平坦的,而自双手手腕至指尖处的石块,却是拱起的。
“画着手掌图案的石块,是这石室的机关?”
“王爷已学会辨识机关了。”谢清啼指着石室一角:“王爷,你看那里。”
萧沉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现那石室的一角,似是躺着两具白骨!
二人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现一具白骨胸口中剑,另一具白骨颈骨被砍断,而看两柄长剑,分别握在两具白骨的手中。
谢清啼看着颈骨断开的那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萧沉靖知道他为何如此反应,他握住了谢清啼摸了摸脖子的手:“清啼,你可是害怕死人骨头?”
“王爷,你是上过战场的人,怎会害怕死人骨头?”谢清啼勉强的笑了笑:“我抱着王爷的时候,王爷搂我脖子搂的太用力,我的脖子有些不舒服。”
“原来竟是我的不是。”萧沉靖叹了一口气:“清啼,你放我下来吧。”
他本是开玩笑,没想到谢清啼抱他走到离白骨远一些的地方后,居然真的把他放了下来。
萧沉靖顺势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清啼过来,我给你揉揉脖子和腰。”
他的手刚碰上谢清啼的腰,谢清啼不轻不重的拍开了他的手:“痒。”
觉得一路又是背着自己,又是抱着自己,谢清啼的腰必然会有些酸,想为他揉揉腰,缓解下他腰部不适的萧沉靖:“……”
谢清啼说拍开他的手,看了看那两具尸骨,转头看着萧沉靖,说:“王爷,你看那两具白骨,有没有现什么?”
萧沉靖想到那两具尸体中剑的位置和握剑的姿势,猜测说:“这两人应是决斗而死,一人刺中了另一人的胸膛,而另一人在胸膛被刺中的时候,反手削断了对方的脖子。”
谢清啼不解道:“虽然这墓穴的每道机关,都给人留了活命的生机,但通过那些机关到底还是要费些功夫的,他们闯到了这最后一道机关,却持剑杀死了对方,为何会如此呢?”
萧沉靖说:“他们应该不像你我,为了逃命才闯入这机关,不然会像我们这样,毁了墓穴入口的通道,以防追兵追上了。但他们似乎也不是为了这墓中财物,否则前面那些机关中,每颗夜明珠都是价值千金的宝物,但他们却分毫未动。”
他看了看这件石室:“这里也没有其他财物,看来他们与你我一样,只是沿着通道往前赶路,并未进入墓室偷盗陪葬之物。”
“确实如此。那他们为何在这最后一关自相残杀呢?”谢清啼自言自语道:“这间石室中,有什么值得他们以命相争的东西吗?那本古籍中,并没有这种记载啊。”
他说完这句便不再说话,萧沉靖没有打断他的思考,片刻后,谢清啼不确定的说:“难道这二人有仇?或者这石室中有能扰乱人心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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