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小狗。”
李映棠看着秦霰的论文写出厚厚一叠:“又写这么多了?写的好好啊,怎么写得这么快,这么好。”
没人不爱听夸赞,秦霰嘴角噙着笑:“但愿能一次过稿。”
李映棠心思一动:“你们学校,有叫童玉树的教授吗?看着七十好几了。”
“你认识?”
秦霰颇为诧异:“有这么个人,还挺出名的,研究出了治藓的特效药。
但我大学那会儿他便已经退休,据说学校返聘他上了一段时间的课,由于身体不好,无奈再次退休。
读书的几年,只听过,未曾见过。
你如何知晓他?”
李映棠隐约觉得这个人,或许会成为秦霰的贵人。
“你们学校同学引荐的,我向他打听国际投稿渠道,他听了很高兴,说可以帮忙看论文。
你这篇写好了,送去给他审审。”
秦霰也心绪波动:“棠棠,你为何待我这般用心?”
“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啊。”
秦霰:“”
他不可抑制红了脸,她为何总能如此直接大方的表达?
“你去的时候我跟着吧,毕竟一开始便是我见的他。”
李映棠预备亲手做些容易嚼的零食。
她爷爷也是这个年纪,爱吃零嘴不忌口。
他说,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吃几顿?
谁说他,他和谁急。
“跟你说个八卦,程芳定亲了,男的和她长得特别像,吴红说防扒灰,什么是扒灰?”
李映棠好奇宝宝附身,她本来要问吴红,怕人家笑她没见识。
秦霰:“”
村里这些妇女,好的不教她,专挑乱七八糟的说。
“就是嗯。”
他支吾了一下:“两口子像,进医院生孩子防止被抱错。”
“是吗?”
李映棠有些怀疑:“我们两个不像,以后我进医院生孩子会被扒灰?”
秦霰差点被口水呛住。
“秦大夫,我这边水马上挂完。”
秦霰起身时不忘叮嘱她:“什么灰的,你别出去乱说,会被人笑。”
李映棠撇嘴,一群老古董,生孩子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