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落座之后,依旧是江博学主张。
池欢看向吴清琴。
关于吴清琴,她不用任何人介绍,她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脸上端着应对陌生人的笑意,但眼底浓烈的杀意是旁人看不到的。
吴清琴亦在看池欢,情绪粉饰的恰到好处,率先开可口:
“池医生也沾了个池姓,年轻有为,咱们这都姓池,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装作不认识,这件事情池欢和吴清琴倒是默契。
吴清琴轻松说笑姿态,状似随意的往别处看了眼。
这个动作池欢都快学会了,跟着看过去。
果不其然,吴清琴的贴身保镖阿渡站在酒塔旁边。
又打算下黑手了?
“呵。”池欢勾了勾唇。
随后借口去洗手间,暂时离开了位置。
洗手间里,池欢拨通丁强的手机:
“位置发你了,东西在一楼公共洗手间左一的抽水箱,十分钟能搞定么?”
丁强保证:“没问题。”
抽了水,池欢推门出来,一只脚将将要踏出女厕,不料看见了让她有意思的事情。
男厕门口,江聿整个人被吴清瑟扑在墙上,看架势是要当场上了他。
江聿气的脸都绿了,推开吴清瑟,她又立马扑上去,像极了动物园里的寄生猴。
池欢收了脚,捂着肚子又进了厕所。
笑死!合着,是这么回事?
丁强于十分钟后准时发给池欢一个表情:一把刀,还是动态的。
池欢大步流星走出去,途径江聿和吴清瑟,邪媚的看了眼二人:
“二位真是好雅兴。”
不做停留,风一样的走了。
宴会厅里,酒塔旁边不见阿渡身影。
当然了,被下了黑手,他怎么可能还在这?
吴清琴座驾,定制版商务。
电动门缓缓打开,池欢弯腰上车,门又合上。
阿渡,魁梧高大的男人,上次差点掐死池欢的男人,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像个待宰年猪窝在地上。
商务车启动,从车位出来,没开远,在停车场绕了一圈,最后停在后院最暗的位置。
池欢呢?
不疾不徐的从衣服兜里抽出一把叉子,上面还有牛排的肉香味。
“知道么?一个男人,对女人动手,真的…很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