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身子期间,月事不会来,这事需要你帮忙瞒着,秋鱼春鱼那边也不能透露分毫。事以密成,语以泄败。若叫旁人知道了这事儿,方子是护不住的,子嗣一事也更为艰难。”
“冬鱼,这延珍宫中,与我情分最深的只有你。你不会叫本宫失望的,对吗?”
主子最信任的只有自己!
冬鱼头脑一热,只觉得眼眶也热了,不知道该怎么表忠心才好。糊里糊涂的,只记得连连点头。
之后,两人又就此事沟通了一番。
虽然没有鸡血,但辛言忱的确发现了一本古籍,加之各种药材香料,伪造用过的月事带并不麻烦。关键是要将其他几条鱼从这件事里摘出去,全程只能由冬鱼负责。
倒也不难,只要寻些错处,另外几人自然会心中忐忑、安分许多,到时再展现出对冬鱼的器重便可。
当然,也不能太过,省的冬鱼被人嫉妒、时刻盯着,反倒弄巧成拙了。
其中尺度,便是所谓的御下之道,辛言忱自然不惧。
卸下一桩事后,辛言忱的心态更为坦然,仔仔细细地考虑着之后的事。
现在是十月,天气寒凉,衣服也开始变厚。他现在怀孕一个多月,准确来说是一个半月,预产期大概是明年六月底,倒能做个舒服的月子。
辛言忱现在还未显怀。他没怀过孕,凭着经验猜测三个月时会明显些。但加上厚衣服,仔细些,也能藏起孕肚。
之后几个月都可以借着猫冬之名,时不时装个病,低调地藏着。
等到明年三月份,天气开始转暖,他怀孕六个多月的时候,才需要考虑是否藏得住的问题。
盘算了一番后,辛言忱的底气更足了。
他幼时生活在乡下,也不讲究什么一定要在孕期吃多少补品,总归乡下也不缺健康的孩子。孩子少点营养,总比没了命好。
宫中的伙食很好,应付孕期也足够了。
其他的把脉什么的,他自己也能做到,等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在太医院物色一个稳妥低调的太医。不过这事儿不能强求,省的撞上别人的钉子。
忙起来,尤其是现在这样为一个孩子而筹谋,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不得不说,这很好地缓解了辛言忱的焦虑。
就在前段时间,他甚至在为昔日好友有孕而起过一丝的嫉妒更遑论再之前,听见她去别人宫里时,时常掠过心底的晦暗了。
那时候,一个人坐在延珍宫等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现在不一样了。
辛言忱摸了摸肚子,周身气息越发温润。
现在,他会和孩子一起等着她。或者说她将这个孩子留给了他,陪着他。
女尊
原家。
公子有孕的事传回原家后,原家上下自是一片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