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看着很简单,祁时晏挑了四只大小均匀的香梨,两只手抓起,轮番往空中抛和接,形成一个循环的轨迹。
“诶,有点意思。”
夏薇试了几次,只拿两只香梨都轮转不来。
“你怎么会?”夏薇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双手灵活抛动,那四只香梨像施了魔法,很听话得上下滚动。
祁时晏边玩边笑,眼睛跟着香梨走,手里动作不停,还要分了心神和女朋友说话。
他说,小时候老太太喜欢听评书,养了两个评书人在枕荷公馆,其中有一个比较伶俐,会这些小杂技,常常逗老太太开心。
他跟在身边看多了,便学到了。
“还不错。”夏薇点评说,“改天给你做身戏服,把你卖到戏院子里去。”
祁时晏被气笑,收了香梨,说:“我的杂技哪是谁都能看的?”
他搂过姑娘,低头,眸光流转,语气轻佻说:“也就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待遇。”
夏薇笑着回:“倍感荣幸。”
下一秒,男人又开始得寸进尺:“那现在,跳舞给我看?”
夏薇狡黠一笑:“如果要我跳,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刚给你加上来的分,我得全部扣掉。”
祁时晏长长“啊”了声,抱住眼前的姑娘,恨不得一口吃掉。
可现在被吃得死死的却是他自己。
祁时晏左右摇了摇身体,求饶说:“这样,我们一起跳好不好,你别减我的分了。”
夏薇压住唇角的笑,说好。
于是,那夜春色撩人,银白的月亮有幸做了一回观众,水中仙顶层的露台上,欣赏到一对相拥漫舞的身影。
暗红色的吊带裙如夜间绽放的玫瑰,夜来的春风里盈盈浮动香气,那是红酒的香,是沐浴过的香,也有荷尔蒙的香。
蜜茶色的长卷发在男人指尖勾缠,翻飞的裙摆刮蹭在男人腰腹。
祁时晏搂过心爱的姑娘,酒杯泼洒,一地香艳与旖旎的颜色。
第二天清晨醒来,夏薇腰酸背痛,懒洋洋的,身上有只作乱的手,想打开也打不动。
却是男人自动拿开,摇了摇她,俯到耳边和她说:“薇,你大姨妈来了。”
“你才大姨妈来了。”夏薇嘀咕,翻了个身,继续睡。
祁时晏坐在床上没来由地笑,有点苦闷,又有点新奇,还有种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他拿了一块大浴巾叠了几层,抱起她垫在床上。
想了想不放心,又起床去夏薇包里拿了一片姨妈巾,还拿了一条她的内裤,无师自通,比划着贴好,回到床上,给姑娘穿上。
夏薇一向睡觉都很沉,再次醒来,才体感到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也惊觉男人对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