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夫人恼羞成怒就要打我?
您以为这侯府是您只手遮天的地方?
您连侯爷的心都留不住,如今却来拿我撒气,真是可笑至极。”
姜珝嫤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姜氏的心口。
“那又如何?!你如今还被本夫人放在架子上打!”姜月云像了疯一样!
她觉得她所有的不幸都是从姜珝嫤那天跳完水回来之后生的!
“您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可在侯爷眼里,您现在恐怕还不如那刚来的女子。
您有这空来为难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挽回侯爷的心,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她边说边轻蔑地扫视着姜氏,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愈明显、
姜氏气急了,又想扑过来打她!
只见那姜氏满脸怒容,气得浑身抖,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同时抬起手,做出一副想要再次扑过来狠狠打眼前人的架势。
她的动作迅猛而凌厉,带起一阵劲风,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姜珝嫤见姜氏冲过来,即便挨着打,也身形敏捷地往旁边一挪,让姜氏扑了个空。
她拍了拍衣服,像是要拍掉什么脏东西似的,眼中满是不屑。
“夫人,您这是要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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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有失体统!
您若是伤了我,看侯爷和裴轶渊回来会不会为我做主。
您现在就像个疯子,还谈什么规矩,真是滑稽。”
姜珝嫤边说边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嘲讽。
姜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提到裴轶渊,她的心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
她深知侯爷虽对她打姜珝嫤不满,但因着把柄在自己手上、
只要不把事情闹大,侯爷不会拿她怎样。
可裴轶渊不同,他实际是那人的儿子,那个如同鬼魅般的存在,总是护着姜珝嫤。
那家伙平时看似对谁都冷淡疏离,却唯独把姜珝嫤当作宝贝。
若是姜珝嫤有个好歹,等他回来,定不会善罢甘休。
侯府恐怕都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自己也绝没好果子吃。
想到这儿,姜氏慌了神,急忙大喊:“住手!都给我住手!”
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尖锐,奴仆们听闻,赶忙停下脚步,场面一时陷入僵持。
姜珝嫤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眼神将侯夫人的慌乱尽收眼底,心中满是畅快。
她站在原地,目光缓缓扫过四周那些奴仆和嬷嬷,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怎么?怕了?吓到了?”她的声音清脆却透着股子狠劲,在这略显沉闷的氛围里格外响亮。
接着,她双手趴在架子,提高了音量喊道:“呵,可惜挨了打,没有三万两银子,我可不会不起来!”
侯夫人气疯了!“三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还没等她说完,姜珝嫤就又开始吆喝!
“你们都好好看看,这就是侯府高高在上的主母,我这一身的伤可都是她命人打的!”
说罢,她故意动了动身子,仿佛要将那莫须有的伤展示得更明显些。
“等我大哥裴轶渊回来,你们都给我记好了,要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让他来替我做主!
她还是我娘亲,连亲生骨肉都能下这般狠手、
你们想想,她背地里指不定会怎么磋磨你们。
不过,你们也别愁,我心慈手软,要是你们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