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林韵私自动手,大部分都是镇国公府的人,暗卫很少,所以撬开线索很容易。
他的面容冷峻,双眉紧紧锁在一起,眼神中还满是懊恼,自责。
他紧握着拳头,心中五味杂陈,既恼怒那些妄图伤害姜珝嫤之人的恶行、
又悔恨自己因种种缘由未能护她周全,让她独自面对如此凶险。
片刻后,林殊带着被绑之人匆匆赶来。那些人被绳索紧紧捆绑,行动受限,脸上带着惊恐与不安。
林殊身姿矫健,步伐沉稳有力,他来到裴轶渊面前,单膝跪地行礼道:
“爷,人已带到。”
裴轶渊微微点头,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鹰隼,他缓缓走向被绑之人、
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强大的气场,压迫感十足。
被绑之人见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人甚至瘫软在地。
裴轶渊俯视着他们,声音冰冷得如同从地狱传来:“说,是谁指使你们来行刺姜姑娘?!
若有半句虚言,本世子定会让你们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在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压抑。
姜珝嫤身着华丽的朝服,头戴珠翠凤冠,服饰上的金丝银线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
她手捧装满证据的匣子,稳步走上朝堂,恭敬地向皇上行礼后,声音清脆而坚定地说道:
“陛下,臣女近日查获余国公府与公主府勾结大真的叛国证据,请陛下过目。”
说罢,将匣子呈上。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身着明黄色龙袍,头戴皇冠,神色威严。
他接过匣子,打开查看,脸色逐渐阴沉,怒喝道:“此等恶行,简直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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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国公府和公主府的人听闻,脸色煞白,纷纷跪地喊冤。
余国公府的家主额头冷汗直冒,颤抖着声音说道:“陛下,臣冤枉啊,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公主则在一旁哭泣不止,妆容被泪水弄花,狼狈不堪。
姜珝嫤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他们,义正言辞地说道:
“证据确凿,尔等休要狡辩。”
裴轶渊站在一旁,身着官服,头戴官帽,他抱拳向皇上行礼道:
“陛下,臣愿为嫡妹作证,这些证据皆是臣与姜姑娘等人辛苦查获,绝无虚假。”
他的眼神诚恳而坚定,身姿挺拔,展现出对正义的维护。
长公主墨沐澞强忍着内心的慌乱,率先难,她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娇嗔道:
“皇弟,本宫向来深居宫中,一心只为皇家祈福,怎会与那大真有所勾结?
定是这裴氏女子妄图攀附权贵,故意捏造证据污蔑本宫。”
说罢,她还恶狠狠地瞪了姜珝嫤一眼,眼神中满是怨毒。
余国公老夫人也颤颤巍巍地起身,拄着拐杖,哆哆嗦嗦地说道:
“陛下,老臣妇在这京城中也算是有头有脸之人,家族世代忠君爱国、
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老臣妇可怜的孙儿,怕是被人利用,成了替罪羔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拭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镇国公夫人则挺直了腰杆,大声叫嚷道:
“陛下,臣妾的儿子虽一时糊涂被卷入其中,但这背后定是有更大的阴谋。
姜珝嫤一个小小女子,哪来的如此能耐查获这些所谓的证据、
说不定是她与那大真串通一气,想要在我朝掀起一场腥风血雨,陛下不可轻信。”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朝堂中回荡,试图混淆视听。
姜珝嫤闻言,心中怒火中烧,但仍强压着情绪,恭敬地向皇上再次行礼后说道:
“陛下,长公主与余国公府、镇国公府往来密切,此事京城众人皆知。
臣女查获的信件中,清楚地记载着他们与大真商议叛国之事的细节,且有证人亲眼所见他们的密使频繁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