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忖着该如何挽回这局面,修复家族受损的声誉。
孙娇娇瑟缩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委屈。
她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身子微微颤抖,怯生生地开口:“爹,姐姐她……我也不知怎会如此。”
说着,眼眶泛红,几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当听到孙翰墨的责骂时,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仿佛想将自己藏起来。
她偷偷瞥了一眼孙千薰,心中既有对姐姐闯祸的埋怨,又害怕自己受到更严厉的牵连。
见孙翰墨看向自己,她急忙低下头,嗫嚅着:
“爹,我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会再让咱家蒙羞。”
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颤抖,试图以此来平息父亲的怒火、
同时也在暗暗恨上了孙千薰不顾她的安危!
担忧自己的未来,毕竟因为孙千薰之事,影响到她风评受损,这在她心中犹如一片阴霾,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自从普陀寺中归来后的姜珝嫤,心情沉重!
因着,婢女认罪,普陀寺庙中的疑惑,已解,姜珝嫤的嫌疑脱掉、也被判了无罪!
经此一事,只是,姜珝嫤心情倍感失落。
那日,裴轶渊见她这般,一直放心不下她,回去的时候,直接把墨少白抛下了、
去亲自驾车载姜珝嫤回府邸。
这才回到墨少白那边处理事情。
今日,听闻绿枝来禀报,姜珝嫤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用膳,心情一紧,便在下了朝后,直接回了府邸。
裴轶渊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袍身绣着暗纹云鹤,针法细腻,丝线在光线下泛着华贵光泽、
似藏着玄机,每一丝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在朝堂中的深沉谋略与权势地位。
腰间束着一条墨玉腰带,玉质上乘,毫无杂质,其上镶嵌着一枚红宝石雕成的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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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工精湛,栩栩如生,貔貅的双目镶嵌着细碎的黑钻,隐隐透着犀利与威严、
恰似他在权力漩涡中洞察一切的目光。
见她心事重重,主动跟她聊起了话茬。
刚回到府邸,裴轶渊便大步直奔姜珝嫤的院子、
见姜珝嫤心事重重地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裴轶渊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问道:“怎么了?为何连饭都不好好吃?”
姜珝嫤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有些没胃口。”
裴轶渊皱起眉头,握住她的肩膀,让她正视他的眼睛,道:
“莫要瞒我,是不是因为近日的事情让你心烦?!”
裴轶渊动作轻柔,眼神极致宠溺。
姜珝嫤心中一暖,但眼底的忧虑并未消散:
“兄长,我真的没什么,我不想因为我而连累了你。”
因为,墨少白已经断腿,姜珝嫤觉得虽然自己目前已经有了不少铺子作为资产。
但是,想要收服大真,似乎还十分艰难……
她已经不知道找谁,才能顶替墨少白这个位置。
裴轶渊头戴一顶紫金冠,冠前镶嵌着一块巨大的方形墨玉、
玉中丝丝缕缕的墨色如云雾缭绕,两侧垂下的珠帘是用圆润的南海珍珠串就、
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却又似带着千钧之重、
他正视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在他面前走神,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她落水之后……
两人疏离的陌生。
眸底涌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细碎失落。
“告诉我,为什么?!”
姜珝嫤微微别过头,避开他炽热的目光。
裴轶渊看着姜珝嫤闪躲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手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珝嫤,你我之间何时变得如此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