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瑜的目光定在了自个手中的酒杯上。
她方才抿过一口的地方,被他喝了!
偷摸瞧一眼身旁的他,他的手还握在她的手上,且另只手缓缓扶她落座。
耳朵不自觉地了热。
见状,陆砚书微沉了脸,继续敬旁人去了。
陆老夫人朗声笑了:“难得承珝知道疼人了。”
柳氏笑意欣慰:“母亲所言甚是,承珝确实知道如何疼人。”
臭小子还知道让娘子在上,可不得早知道疼人了?
宴席到深夜才结束。
众人各自回院。
陆承珝阔步走在前头,苏心瑜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在分道前,陆承珝定了脚步:“你随我睡主屋,还是睡东厢房?”
“夫君今夜吃了不少酒,约莫夜里又会头晕……”苏心瑜轻声道,“你若头晕,派人来喊我就是了。”
脚步还是朝向了东厢房。
越走越急。
陆承珝定在原地:“……”
她前半句话不就是会陪他睡去主屋的意思么?
怎么话锋一转,转得那般急?
苏心瑜抬腿就要跨进东厢房之时,胳膊被人扯住了。
“陪我睡觉。”陆承珝拉着她就往主屋行去。
苏心瑜:“???”
哪有他这样说话的?
陪他睡觉?
隐在暗处的惊雷闪电借着月光对视一眼,彼此无声笑开。
他们公子是真牛。
文绉绉的那一套就不屑说,听听,多直白!
进了主屋卧房,苏心瑜终于忍不住了:“陆承珝,什么叫陪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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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陆承珝反问,“我帮你解围,帮你饮了酒,你不得谢我?”
“对,我是该谢你。”苏心瑜黛眉蹙起,“可你也不能这样……”她学他的口吻,“说‘陪我睡觉’,我怎么陪你?”
“你我可是夫妻?”
“是夫妻。”苏心瑜的嗓音低了下来。
“既是夫妻,分房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的嗓音冷下。
瞧他面色也冷下,苏心瑜心头升起惧意,小幅度摇:“不是,夫妻睡一起才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就成了,我喝多了酒,头昏脑胀,要你相陪也不过分。”
说着,他抬起了胳膊。
苏心瑜只好伸手过去帮他脱衣袍,思忖片刻,柔声问:“夫君生气了,因为陆砚书的关系?”
陆承珝心底承认,虽说酒席上,他们好像说赢了陆砚书。
但苏心瑜确实曾经是陆砚书的未婚妻。
今日陆砚书那般挑衅,教他很是不爽。
一把扣住了伸手解他衣袍的细瘦手腕,嗓音冷窒:“苏心瑜……”
“什么?”她仰头抬眸看他,“夫君想说什么?”
陆承珝动了动下颌骨,凉凉吐了两个字:“没事。”
他想说她既然嫁给了他,往后陆砚书想与她如何,他都不会答应。
话在嘴里徘徊,却是吐不出口。
苏心瑜帮他解了腰封,搁到一旁的架子上,转身继续去解他身上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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