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又被他翻来覆去像煎鱼似的折腾了好几回。
迟兮瑶都快记不清楚,崔珝抱着她说过几遍最后一次了。
果然,正如外祖母所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床榻之上,什么鬼话都能说出口。
她香汗淋漓,累到快要散架了,也懒得动弹了,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崔珝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净室。
两人一同入池,迟兮瑶脑袋迷迷糊糊,趴在浴池边,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背对着崔珝,由着他为自己擦洗,心里还忍不住地嘀咕着:
原来话本子里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比较起来,那些一夜要了五回水,七回水的俏郎君,恐怕不一定比得上她的夫君,要水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夫君啊,要命!
迟兮瑶转了转脑袋,任由崔珝将她整个人又翻了个向。
习武之人体力确实了得,她夫君看着好似不善此道,入了夜却如此热情勇猛,若是日日如此,那可实在是太辛苦她了。
想到这,迟兮瑶突然有些生气,抬起腿,便一脚踹在了崔珝的心窝上。
崔珝正在为她擦拭身上的斑驳污渍,本能地将迟兮瑶伸过来的玉足拿捏住了。
两人此刻同在浴池中,身上也都未着寸缕。
崔珝原本看着迟兮瑶耷拉着的眼皮,好似十分劳累,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正打算放她一马,今夜便算了。
可此刻,手中握住她纤细的玉足,看着她随着水波荡漾而愈发诱人的腰肢。
崔珝抿着唇,握紧了手中的玉足,挺身上前,往迟兮瑶的身边靠了靠。
忽然,他伸手搂住了迟兮瑶的细腰,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另一只手将她的玉足抬起,压在了自己的肩头。
“你干什么!”迟兮瑶心有余悸,又被捉着一只脚,单足而立,站都站不稳,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扑在了崔珝身上。
崔珝似乎没听见,弓着身子微微弯腰,借着力,单手将迟兮瑶抱了起来,还顺势托着她的囤部,将人往上托了托。
迟兮瑶站不稳,慌了神,紧紧揽住了他的脖颈。
“你要干什么!”她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两人此刻的姿态,心里咯噔了一下,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崔珝回了话。
“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强势而带着侵略滋味。
迟兮瑶的声音碎了一地。
她呜呜咽咽,伸手捶打着崔珝的后背:“你刚刚不是说好了,最后一次吗?”
“你骗人!”
她真后悔自己昨夜没有装一装,应该收敛一点,让他误以为自己很不喜欢这事才对。
真是自讨苦吃。
“确实是最后一次。”崔珝含住了迟兮瑶的耳垂。
他向来说话算话。绝不骗人。
“榻上最后一次。桌案上最后一次。摇椅上最后一次。还有博古架边最后一次。”
说不过他的歪理,迟兮瑶低头,咬了崔珝一口。
崔珝眸光一暗,将迟兮瑶的另一只玉足也抬了起来,齐齐扣在了他的腰上,迫使她完全依附于自己。
而后,他便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