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住手,我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行了!”
“快叫救护车,救救我的孩子!”
听到我这么说,森哥当即停下了手。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面带玩味。
“想让我救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行,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响头,好好求求我。”
听到森哥这话,我咬了咬牙,忍着剧痛,跪倒在森哥面前。
重重磕起了头。
这一刻,我抛弃了厉夫人的身份,丢下了做人的尊严。
只想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我和厉司年努力了八年。
盼了两千多个日夜。
好不容易才怀上的。
厉司年那么高傲,那么强势的一个人。
为了孩子,不顾颜面,寻遍名医,尝试了各种方法。
那些苦到让我闻一下都想吐的药。
他一顿一顿的喝。
那些粗到让我看一眼都害怕的针。
他一天一天的打。
夜深人静时,他甚至会抱着我,声泪俱下的跟我道歉。
说他对不起我,让我承受了这么多外界的流言蜚语。
为了这个孩子,他扛下了所有,也付出了所有。
这个孩子,是我的骨肉。
也是厉司年的命。
我不想让他还没来得及看看爸爸妈妈。
就死我在我肚里。
只要能保下孩子,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不停磕头,不停乞求:
“求求你,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求求你了。”
见我将头都磕破了。
森哥满意大笑,指着我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