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姑娘满怀期待地开办了她的补习班,然而仅仅过去了短短三天时间,一群官府人员便气势汹汹地前来巡查。经过一番检查和问询之后,最终下达的命令竟是让补习班立即停止运营,并在场地大门贴上了醒目的封条。
栗子姑娘望着那紧闭且被封住的大门,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她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向那位官爷求情:“官爷呀,小女子我不过是想运用自身所学的知识来辅导一下这些孩子们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求求您高抬贵手,给小女子一个机会吧!”
官爷看着眼前泪如雨下的栗子姑娘,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仍板着脸说道:“京城之中,正规的学堂少说也有数十乃至上百家之多,你这小小的辅导班又怎能与之相提并论呢?我此次前来也是奉命行事,实在爱莫能助啊。”
听到这话,栗子姑娘并未轻言放弃,她擦去眼角的泪水,眼神坚定地问道:“那么请问官爷,我的补习班是否有可能申请成为一家正规的学堂呢?我家夫君在外经商,家中钱财充裕得很,而我本人也是真心实意想要办好教育之事的。”
官爷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嘲讽地回答道:“哈哈哈,你这妇人还真是天真呐!要开办一所正规的学堂,岂是如此轻而易举之事?暂且不提需要获得官府的批准文件等诸多繁琐手续,单说这授课的教师,也非得是状元、榜眼或者探花之类的饱学之士方可胜任。像你这般普通的妇道人家,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洗衣做饭,操持家务为好,莫要再到外面来丢人现眼啦!”说完,官爷便扬长而去,留下栗子姑娘独自站在原地,满心委屈与不甘。
“这”只见栗子姑娘气得浑身颤抖,眼眶瞬间泛红,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而下。她用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最终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悲愤,转身朝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去,那娇小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回到家中,栗子姑娘径直冲进婆婆所在的房间,一见到婆婆,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她一边抽泣,一边用衣袖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哽咽着向婆婆诉说起自己所遭受的委屈:“婆,我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我好不容易才开办的补习班竟然被查封了,那些人不仅如此过分,还将我说得一文不值,好像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一样。婆,您说我该怎么办啊?我真的觉得好委屈,心里难受极了!”
坐在椅子上的顾夫人看到栗子姑娘这般模样,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的乖儿媳,快别哭了。人家这么做想必也是按照规矩行事,咱们也没办法呀。既然现在开不了学堂,那就暂时先别开了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你呢,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安心养胎,等孩子出生后就在家里照顾好孩子就行了。咱家有晚风在外赚钱养家,生活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然而,顾夫人这番话并没有让栗子姑娘停止哭泣,反而令她越觉得委屈。她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婆婆,大声哭诉道:“呜呜呜婆,我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当个只会拎着菜篮子上街买菜做饭的普通女人!我也想要像其他成功女性那样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啊!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呢?”说完,栗子姑娘再次放声大哭起来,哭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全都泄出来。
面对栗子姑娘的哭闹,顾夫人显得有些无奈,但她仍然耐着性子继续安抚道:“好好好,一切都依你便是。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如果实在不想带,那我这个当婆婆的就辛苦一点,帮你照看孩子。这样总行了吧?”听到婆婆答应帮忙带孩子,栗子姑娘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但依旧抽噎不止,肩膀不停地抖动着。
待栗子姑娘的情绪逐渐平稳之后,顾夫人语气温柔地轻声提醒道:“后天呐,我打算前往静慈庵去祈福上香,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前去呀?那里边的人们可都是非常友善和蔼的哟!而且那座寺庙的住持更是德高望重,据说他能够助人答疑解惑、指点迷津呢。”
栗子姑娘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应承道:“好嘞,既然如此,那我便随您一块儿去吧。”
与此同时,在杏花村这边,村长家的媳妇又一次来到了苏家老大家里,准备给他介绍一门亲事。这一回她所带来的姑娘名叫冷梨花,其自身状况与苏家老大颇为相似——同样也是离过婚并且身边还带着一个大约五六岁大的孩子。此刻,苏家小宝正绕着那个孩子不停地转圈圈玩耍呢。
面对此情此景,苏家老大和苏家老爹二人皆是沉默无言,唯有家中的妇人热情地与村长媳妇攀谈交流起来。只听那妇人面带微笑地说道:“说实在话哈,他们俩个人的具体情形确实差不太多。不过呢,我就是有点担心哦,这俩孩子凑到一块儿以后,会不会整天打打闹闹、不得消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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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妇人这么一说,村长媳妇连忙开口解释道:“哎呀,大嫂您多虑啦!小孩子嘛,打打闹闹那再平常不过啦!况且我们家小悠悠可是个特别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哩,绝对不会给你们添乱找麻烦的哟!呵呵呵……”
“孩子多了家里热闹,我觉得他们两个人挺般配的。”妇人笑着回答。
“就是就是,他们可都是懂得精打细算、勤俭节约过日子的人呐,只要一门心思地好好去赚钱,这日子呀,肯定会如同那芝麻开花一般——节节高,变得越来越红火的哟!您呐,就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村长媳妇一边连连点着头,一边笑容满面地附和着说道。
这时,只见那位冷姑娘面带微笑,眼波流转之间宛如春日暖阳般明媚动人,她朱唇轻启,娇声娇气地开口询问道:“苏家大哥,不知您对小女子我的态度究竟如何呢?可否给小妹一个确切的说法呀?”
苏家老大连忙点了点头,憨厚地回应道:“挺好的,挺好的。姑娘您看上去模样俊俏,性格也是温婉可人,着实不错。”
听到这话,冷姑娘不禁捂嘴轻笑起来,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令人心神荡漾。紧接着,她又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追问道:“那苏家大哥,不知您平日里是从事何种营生的呀?”
苏家老大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后认真地回答道:“不瞒姑娘说,在下目前在咱们村里的学堂担任教书先生一职。那么敢问姑娘您又是以何为业呢?”
冷姑娘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脆生生地答道:“小女子我呀,在镇上经营着一家小小的早餐店。虽说店面不大,但生意还算过得去,收入也相对较为稳定。”说着,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随后,冷姑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意盈盈地继续问道:“哦,对了,苏家大哥,不知您家中可有房产呀?还有出行用的马车之类的交通工具么?”
苏家老大老老实实地点头应道:“回姑娘的话,在下在村里倒是有一套自家盖的房屋,不过暂时还未曾购置马车。”
冷姑娘听闻此言,非但没有露出丝毫嫌弃之意,反而依旧笑吟吟地安慰道:“无妨无妨,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嘛!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努力赚钱,将来总会买得起一辆称心如意的马车的啦!”
就在两人交谈正欢之际,一旁的村长媳妇见此情形,心中暗自欢喜不已。她满脸堆笑地凑上前去,热心地提议道:“依我看哪,这俩孩子相谈甚欢,如此投缘,倒不如干脆趁热打铁,将他们二人的婚事给定下来得了!你们意下如何呀?”
老苏和他的妻子迅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紧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齐声应道:“好的!”那声音整齐而响亮,透露出他们内心的喜悦与期待。
这时,村长媳妇面带笑容,转向苏家老大,语气亲切地问道:“苏家老大呀,对于这门亲事,你可有啥想法或者意见不?”苏家老大微微颔,郑重其事地回答说:“自古以来啊,婚姻大事向来都得遵循父母之言、听从媒妁之命。所以呢,对于这桩婚事,我没啥意见。”他的话语沉稳而坚定,显然对传统习俗十分尊重。
听到苏家老大这番话,村长媳妇不禁喜笑颜开,她兴奋地拍起手掌来,嘴里连连说道:“好嘞好嘞!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啦!你们俩的大喜日子就定在八月十六这天吧!俗话说得好,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正好象征着你们小两口婚后生活能够团团圆圆、幸福美满哟!”
苏家老大闻言,急忙点着头表示应允,并感激地说道:“好的,多谢婶子您费心操持啦!”站在一旁的冷姑娘也面露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柔声回应道:“行,可以的,一切全凭伯母做主安排就是。”此刻,现场气氛欢快而融洽,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整个顾府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然而,在这宁静的氛围下,却隐藏着一些微妙的情绪波动。
顾晚风在书房中处理完最后一份公文后,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休息时,突然听到仆人前来禀报说栗子姑娘的学堂被关停了。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他丝毫的愤怒或不满,相反,他的嘴角甚至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之情。
原来,一直以来,顾晚风内心深处并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栗子姑娘在外抛头露面地从事教学工作。他觉得女子应该安守家中,相夫教子,享受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如今学堂被关停,对于他来说,反而像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