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张不正僵住了。
那你别问。
实话实说,最后推动这件事是张不正,可谓中流砥柱,一锤定音。
但,没有逻辑啊!梁少彰怎么也无法理解,到现在也无法相信。
一个离谱也就算了,可这些事排着队的离谱。
“乖乖隆地动。”梁少彰深深叹气:“胖子,你能从这种状态中解除出来吗?”
“以我的智慧,不要问我能不能,更不要问我会不会。”张不正做出噤声手势,轻声:“只需要问我想不想。”
“傻人有傻福。”梁少彰摇头:“你快点!”
“果然如此,智慧总是掌握神一样的我手里!”张不正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叹息:“也罢,谁让你是我的彰哥呢?我且将我多余的智慧暂时收回。”
淦!
说罢,张不正闭上双眸,双手合十。
“呼!”
身上如火焰般的红色劲气熄灭了。
张不正的身躯慢慢变得庞大,渐渐恢复的圆润,与之前相差无几,只是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
淡然、皱眉、呆愣、懵逼继而开始震惊,最后用归于尘土。
身形开始佝偻、蜷缩、慢慢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
冬风稍弱,枯枝飒飒作响。
沉默与降低是此刻唯一的主题。
“你是在找砖吗?”梁少彰率先开口。
“不是。”
“啊!”梁少彰装作恍然大明白:“那你一定是在找地缝!”
三三两两的叫卖声打破了这份尴尬,张不正没有起身,依然像鹌鹑一样把脸藏起来。
“张郎,张郎。”门外传来清脆悦耳的急切女声,慢慢把张不正搀扶起来:“听说你打架了,受没受伤啊?”
黑色及腰长发,发髻高高盘起但却十分朴素,没有多么惊艳,长了一张耐看的脸,身材十分饱满。
没有人搭话,张不正只是颤巍巍的伸出手,这种情形可急坏了姑娘:“你看看我的脸,是我,郦珠啊。”
张不正这才耷拉下眼皮,看向来人,身体似乎有些乏力。
郦珠:“我是让你看脸,不是让你看胸。”
“彰哥,我好像是后遗症犯了。”张不正嘴唇此刻煞白,如同沙漠里三日都没有喝过水的旅人:“眼冒金星,浑身乏力,不会是要死了吧?”
“不会。”
身怀怒原之血,梁少彰根本不担心张不正的生命安全。
已经了解透彻,这都是张不正太能装造成的副作用,没有危险。
“我爱一条柴我爱一条柴”张不正颤抖的手从裤裆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二话不说的就往嘴里塞。
“你拿春药当补药啊!不要命了?”
张不正:“活过来了,活过来了!”
这是什么生命力啊?春药什么时候变成疗伤圣药了?
梁少彰没好气道:“确实是活过来了,又到了你要解毒的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