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枪递给李文惠娟道:“你帮我拿一下吧。”
李文惠娟说道:“哥哥,我也想去。”
我点了一下头,转身将手中的枪递给邓哥说道:“邓哥,你帮我拿一下吧。”
邓哥朝墙角努了一下嘴,说道:“放那啊。”
我将枪放在了墙角后,带着李文惠娟轻手轻脚地走到大殿门前朝里面看去。
我看见博舟躺在大殿中间的一个大长桌上,靠近头的地方摆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摆着一个镶嵌着宝石的塔,送我珠子的**仁波切盘坐在博舟身边诵念经文,元贞师伯左手拿着一个造型很奇怪的“鼓”,右手拿着一根貌似是骨头的东西,边诵经边敲击鼓。
我师父站在博舟身边,手边放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很多古制针灸银针,每当元贞师伯敲击一下鼓,师父便会拿一根银针扎在博舟身上。
曾经我俩吃过糌粑的那个小僧人坐在距离博舟三米左右的地方,他的身前放着一个金黄的水盆,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盆子里面。
一位不是僧人的老人拿着一个细长的笛子在“吹”,为什么在“吹”上加引号,是因为老人虽然在卖力地吹笛子,但笛子却没有一丝声音。
一位二十多岁的女的站在吹笛子的老人身后,手里也拿着一根笛子,闭着眼睛像是在感受什么。
过了半个小时后,我觉得有点无聊,因为里面的几人一直保持着我刚看见时的举动,唯一的变化就是博舟身上扎的针越来越多,刚见时只扎了五六根,现在大概有二十多根,我分析了一下被下针的穴位,没有分析出个所以然。
感觉无聊后,一阵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后对李文惠娟说道:“我不想看了,你还想不想看。”
李文惠娟说道:“要看呢,我要陪着博舟哥哥。”
我说道:“那你看吧,我得找个地方去睡觉,我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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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惠娟说道:“去吧。”
我回头看了一下刚才邓哥站的地方,没有看见邓哥。
我瞄了一圈,看见邓哥坐在大殿左边平房的台阶上正抽烟。
我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拿出烟坐在邓哥身边也开始抽烟。
我问道:“邓哥,你知不知道里面什么时候结束啊。”
邓哥说道:“不清楚,像博舟的这种问题治疗起来五分看手段,五分看天意,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天亮前就能结束,如果不顺利的话,一个月都结束不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说道:“邓哥,难道博舟只有五成把握治好吗?”
邓哥说道:“治倒是能治好,但就是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治好。”
我问道:“为什么啊?”
邓哥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不知道。”
我一时有种被踩了“急刹车”的感觉,我以为他会给我高谈阔论一番,没想到他竟然来了句“不知道”。
我说道:“邓哥,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邓哥说道:“我真不知道,我一不是学医的,二不是修道修佛的,只是很多年前见过这种相同的病例,当年是你师父、元正叔、老姜叔、我爷爷四人联手,足足弄了两个月才把人治好了,这次老姜叔和元正叔不在,我爷爷也不在,所以我就不清楚了。”
我问道:“邓哥,你爷爷是干啥的啊。”
邓哥说道:“神棍”。
我又感觉被踩了“急刹车”似的,心想这邓哥说话真能把人“颠死”。
我继续问道:“里面的那吹笛子的老爷爷是你爷爷的徒弟吗?”
邓哥说道:“他是我的叔叔。”
我说道:“哦,他跟你爷爷是亲戚啊。”
邓哥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啊,他是我叔叔,就是我爷爷的儿子,咋能是亲戚啊。”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太困了,脑子转的有点慢,那里面的那个大姐姐是谁啊,是你叔叔的女儿吗?”
邓哥说道:“不是,是他的徒弟。”
我点了点头,说道:“刚才我看见你叔叔吹笛子,但好像那个笛子是坏的,发不出来声音。”
邓哥说道:“那笛子叫阴笛,发出的声音不是给人听的,你当然听不到啊。”
我说道:“阴笛,我还第一次听到这种名字,那是吹给鬼听的吗?”
邓哥说道:“算是吧,那玩意要是对着睡着的人吹,那睡着的人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我说道:“这么牛逼啊。”
邓哥说道:“也就那样吧,跟你们的下针手段差不多,有些穴位不也一针就能把人扎死嘛,看着牛逼,了解了其中的原理后也就不觉得牛逼了。”
我点了点头,问道:“用那笛子把人吹死是什么原理啊?”
邓哥说道:“我没给你说吹死啊,我只说了醒不过来。”
我说道:“死了和醒不过来不一样吗?”
邓哥说道:“你听说过植物人吧,我说的醒不过来的意思就是变成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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