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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第一章

我的夫君用下三滥的手段娶到我,从此平步青云,却怒斥我:“不贞不洁,不配立为正妻!”

转过头,迎娶烟花巷柳的女子为正妻,夸她:内心冰清玉洁。”

半年后,夫君夺我父王江山,杀死我皇兄和我初恋,以我母后性命相逼,让我给他的正妻做婢女。

再次醒来,我重生在他给我下药前的赏荷宴上,我为他和他“冰清玉洁”的正妻求情:“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望父王玉成良缘。”

风雪漫卷,覆盖皇城。

城内,灯火通明,马嘶人起,傅月明挟着滴血的长剑,拾阶而上,每迈一步,脚下皆是横七竖八躺倒的尸体。

我的母后,被两个军士拿刀架着脖子,摁倒在宫殿一隅;我的皇兄,太子殿下被一剑洞穿心脏,死时怒目圆睁不肯阖眼。

“傅月明,你疯了吗!”我手脚为镣铐桎梏,声音被寒风撕扯地支离破碎,“你与张贵妃沆瀣一气,篡改父王遗诏,你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能骗尽天下人吗?!”

“子衿,你应该知道,我向来不在乎天下人怎么想!”傅明月捏住我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就如同你从来不在乎,我会怎么想一样!”

他霍然转身,一把抓住脚旁血泊中男子的身体,狞笑:“祁大统领,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她,想要护她一世周全么?可惜啊,就算她在我这儿为奴为婢,也轮不到你来守护!”

剑光一闪,祈钰的身体微一抽搐,血雾弥漫,染红了雪地。

“祈钰!”我跪跌在地,哭着喊着,挣着往雪亮的刀锋上挨,脸上立时就挨了一记重重的掌掴。

“贱人,想去陪你的奸夫,我偏要让你长命百岁!”

我活下来了,傅月明以我母后一族性命要挟,我不敢自戕,成了屠芯苒的婢女。

屠芯苒,是傅月明的真爱,出身青楼,却在那晚宫廷巨变后被迎为正妻。

一年后,我死了,死在又一个大雪纷飞的深夜,两个小太监用一张破席子包裹我残败的身体,扔进了板车,那双溃烂的手露出一截,兀自滴着血水。

我从聒噪的蝉鸣声中醒来。

“唔……”抬手轻轻捂住额头,身体仍感到一丝虚弱。

这是在哪里?人死以后都是这样的感觉么?

哎呦,外面真吵!

“公主,时辰不早了,你再不去赴宴,皇后娘娘又该差人来问了!”莺儿奉上衣裙。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双手,跑到窗前,对着阳光看了又看,十指纤纤,皓腕上的翡翠镯子青翠欲滴。

“我没死?”我看向莺儿:“父王母后可都安好?”

一连串混乱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陷入了恍惚。

“哎呀公主也没个忌讳!”柳莺冲我抿嘴笑:“回头去西苑见了祁大人,可别冒冒失失的再来这么一句。”

等等,西苑?为什么要去西苑?

我难道又回到了15岁,那个一生噩梦开始的地方——西苑的赏荷宴?

我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伴随着莺儿的尖叫,不是做梦,是真的,我真的回到了傅月明夺位的半年前。

我依稀忆起,赏荷宴上,父王本打算将我指婚给祁钰,傅月明却在我喝的茶水中下了迷药,玷污了我的清白,等父母率领群臣赶到时,他又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说自己一时醉酒做了糊涂事,保证今后一定待我好。

再后来,傅月明如愿以偿娶了我,短短半年光景,就成了皇城禁卫军新统领,手握五万重兵,这也成了他后来夺位成功的关键。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既然老天有眼让我重回到这一天,我便绝不会令历史重演。

我落座时,看到了正与几位朝臣谈笑的祈钰,两年未见,他长高了不少,出落更为挺拔、英气,见我走来时,眼中突放光彩,却只瞥了我一眼,便红着脸偏过头看向别处。

我饮着酒,与皇族贵女们敷衍着谈笑,心思全在傅明月身上。

傅月明正低着头安抚着身旁略显局促的屠芯苒,轻言浅笑,神态温柔,整个人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屠芯苒是迎春楼的头牌,能参加父王举办的赏荷宴,依仗着的是她巡防营统领侍妾的身份,这个身份并不高贵,但傅明月却一刻也离不开她,为她做了许多破格之事。

上一世,我嫁钰傅月明后,曾听他说,两人原是露水情缘,结果傅月明在一次游猎时突遭流寇袭击,屠芯苒竟奋不顾身为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刀,自己却受伤养了小半年,自此后,从小母亲早亡,饱受几个姨娘白眼的傅月明便视她为一生“挚爱。”

“你们谁都不爱我,只有芯苒,只有她是实实在在爱我,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傅月明说地情真意切。

“子衿,这是我专为你带来的洞庭碧螺春,适才给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尝了,你也尝尝?”傅月明见我落座,满面堆笑地迎上来。

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手中的茶,茶色清亮,波心微动,就连这盛茶的九龙杯,都与上世的一模一样。

我眼波微动,余光扫到大树下摇着绢扇乘凉的屠芯苒,一对秀目却偷偷打量着我。

前世,我成了屠芯苒的婢女,她便花样百出地想法子折腾我。我死前三天,她罚我一直奉着滚烫的茶水举过头顶,直到我抵受不住,茶杯掉到地上,满手的水泡血渍。

“哟,明明不是公主了,这手还如此娇嫩,干不得一点粗活。”屠芯苒斜睨着我,我忍着疼,俯身往地上收拾碎瓷片,她却嫌我动作太慢,那双穿着玉鞋的三尺金莲,便从我手上一步步踏过,刻意跟地面碾磨了会儿,我手抵着瓷片,鲜血蜿蜒流了一地,几乎疼昏过去。

大约她还觉得不过瘾,又将府里所有最脏的衣服都交给我洗,我这一双手,没上任何药,就泡在盐水和皂角里揉搓。

我死的时候,双手溃疡处已充盈脓血,散发着阵阵恶臭。

今世,我远远地冲她打招呼:“听说傅哥哥最近纳了佳人,可是远处粉色衣着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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