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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那你刚刚喊谁。”

“余夏。”

余温言嘴唇颤着,张了张嘴,最后笑了一声。

清清楚楚的“余夏”两个字,没有犯一点迷糊。

“想标记他?可惜你没办法,我才是你的omega,我才是和你结婚的人,”装了那么久乖巧听话,余温言终还是忍不住了,“谢秉川,我们——”

他想说,我们离婚吧,又突然惊醒,离不离婚的主动权都全然不在他手上。

毒信息素下,他离了谢秉川只有掉入幻觉疼死的份。

至少得等他治好腺体再说。

话到嘴边拐了弯,余温言抖着声音继续说:“你别想甩开我。”

谢秉川倒是一改先前漠然的神情,嘴角浅笑,抚上余温言的头发,细细顺着毛:“好。”

割裂至极。

余温言打开谢秉川的手,径直走了,留剩谢秉川靠着墙,脸色晦暗不明。

余夏在小独栋里待了4小时23分钟26秒后,被谢秉川请走了,在雪陵村附近给他找了间屋子住。

当然,午饭也没他的份。

余温言看着余夏骂骂咧咧地走了,盯着扣上的门,沉着脸在计时器走到4小时23分钟27秒时才摁下暂停键。

白依山在他旁边,顺了顺他的背,笑眯眯地让他坐下陪自己画画。

江无漾去谢秉川房间了,不知道在聊什么,似乎很激烈,偶尔能听见江无漾拍桌子的声音,还有怒吼声:“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每每江无漾拍桌子,他总会被江无漾吓到,那位总被他称为超绝钝感力和好好先生的江无漾,也有这么生气的时候,他担忧地戳戳白依山问道:“他们在聊什么,这么生气。”

白依山脸颊有一条新划伤的划痕,散着不明显的桔梗花香,他眉眼弯弯:“别管他们,聊我们的。”

他沾了沾颜料,在画板上画下一笔,对着紧闭的、时不时传出江无漾单方面怒吼声的房门抬了抬下巴,问余温言:“谢秉川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么,他说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提起刚刚发生的事,余温言满脸恹恹的,但对白依山那句“惹你不开心”异常受用,“哗啦”一下就倒苦水似的全倾吐出来了。

把谢秉川当着他的面喊他“余夏”,第二次质问也不曾改口的事,全一股脑告诉了白依山。

“你问第二遍还这么回答,是不是就想让你误会。你哥哥余夏,啧,”白依山温和的面具只戴了一小会,提起余夏就没了,“他是个不婚主义,你忘了吗。”

余温言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刚刚是他先亲的谢秉川,无论谢秉川在意谁,心里想的谁,他都无权干涉,“不准婚内出轨”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就算谢秉川腻了,厌烦他了,想要离婚,他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心里清楚,谢秉川只是出于余家的威慑,和社会的流言蜚语,对他负责而已。

按他那些亲戚的话说,就是“他肯标记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但唯有一点他能确定,谢秉川现在不会和他离婚。

余温言指尖停在手机搜索引擎的“离婚协议书”上,关掉了屏幕。

傍晚将近,江无漾气呼呼地从谢秉川房间里走出来,似乎也把情绪带出来了,喊白依山名字时,携着些怒气,又在看到白依山沉下去的脸色后,软下声音招呼白依山回家,拒绝留他们下来吃饭的邀请。

一晃神,余温言也瞧见江无漾脖子上有一圈不显眼的红痕。

常有的事,或许是旅游的时候不小心蹭着什么了,余温言没在意。

谢秉川吃完饭又回房间躺着了,余温言收拾完,也蹑手蹑脚地回房。

上午在地窖冻那一遭,他疼了一个下午,不想被发现异样,硬是憋到了现在。

何况他早上刚吞过药,还没消化完,不能多吃,易起多余的副作用,方才在餐桌上,他便有些忍不住了,碗端不稳,汤勺筷子也拿不住,掉了好几次,惹得谢秉川好几回将视线聚焦到他身上。

他抱歉地回望回去,捡起来走去厨房重洗。刚刚还放狠话呢,现在又装上乖了。

余温言蹲在柜子前,颤着左手在里面翻找着,一边撑不住,头低着柜门,咬牙吞声,右手一发病便僵直不能动。

翻找半天,终于听见一阵“沙沙”声,他将一罐药摸出来,单手旋开盖子,放在衣柜边缘,往盖子上倒药片。

他手太抖了,倒了好多回,才倒出两颗药片来,倒进嘴里,就着干吞下去。

等药效发作不知道还需要多久,余温言直起身子,从衣柜里掏出围巾围上,又打算将药罐重新塞回去。

门蓦然被推开,谢秉川站在门外,目光森冷,眼眸在灯底下淬着光。

他朝余温言伸手,声音冷得犹如极寒:“吃的什么。拿过来。”

第5章05。“你一直在瞒我、冷落我”

“哗啦啦”几声,余温言没拿稳药罐,罐子脱手摔落在地,滚了好几圈,里面的药片洒出来不少,直到撞上衣柜边缘才停下。

谢秉川仍看着他,手依旧悬停在半空中,和隐隐约约散着威压的冷杉味信息素搅和成一团,满是不容置喙。

余温言掩饰,压下声音里的抖,顶着渗进皮肤的冷意道:“没什么,前不久,你带我去看过医生,他让我在标记完后,记得吃钙片,这是钙片。”

滚落在衣柜旁的罐子确实是钙片的罐子,谢秉川走到他跟前,冰冷的深色眼眸盯着看了他许久,仿佛要把他盯穿,看出些异样来。

余温言对上谢秉川的眼眸,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真的,他能减缓腺体多次标记的疼痛,延长标记留存的时长,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医生,我只是想,替你减轻点,如果能够一天只标记一次,你就不用总记着了。”

谢秉川并未对他的这番解释表示接受或怀疑,只是蹲在药罐前,一粒一粒将药收回药罐,还从中拿走了两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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