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般理由。
村长在着急。
与其说是村长在着急,还不如说是,村长背后的人在着急。
是谁在做这样的事情?
这是某种忍术?还是像油女家那样用通过某种介质来完成的秘术?
宁次无从得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村长身形渐远。
支援到达村庄的第一天,作为村长,最先想到的不是村民生存,而是如何安顿扉间--是应付扉间才对。
月光带着冷冽的白色,舔舐着月光下的生灵。
村中男女老少,像是遵从某种召唤,在太阳下山,月亮出现的瞬间,缓慢向房屋内移动。
为什么是月亮?为什么的屋内?
宁次记得曾经晓组织成员,角都的秘术。
让死者从土地安眠之中爬出,带着灰白色的皮肤,残缺的身体再次战斗。
不同于秽土转生,却也是穷凶极恶之术。
“扉间。”
“走吧。”
宁次转向月亮,是和来时不同的方向。
他拢起袖子,将手指藏宽大的袖口之中。
白眼!
布条下少年双眼周围青筋盘绕,占据眼周。
可光线若是来自布条外面,只能看见一片风平浪静,却看不见其中暗流涌动。
“啊”
扉间只是对方一个动作,便理所当然知晓宁次的想法。
他迈开脚步,跟在少年身后。
说实话,这种感觉还不错。
不管别人看了觉得二代目火影是不是有些没出息,扉间本人觉得不错。
简短的音,言简意赅的句子组成。
不是扉间大人,没有繁杂累赘的敬语。
这是亲近之人的特权,是对方无意识的选择。
这很好,不是吗?
明明需要调查,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数不清的多。
明明眼前的迷雾只是吹散了些许。
可扉间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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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微微麻,连带着舌根都带上了些属于肾上腺素的幸福。
他加快脚步,走到宁次身边。
少年比自己矮了将近两个头。
他还是那日分别时的少年,自己却已经是小姑娘的爷爷--还是个不负责任的爷爷。
可在肩并肩行走的瞬间,手臂摩擦的瞬间,世界上,这个时间里,他的幸运也好,忧愁也罢,都在衣料纠缠间烟消云散。
都会解决的。
扉间这样想。
都会变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