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知想到这,脑子开始逐渐清醒,越走越快,越想越担心陈戈,一般狗狗给主人这样报信,都是生了些不好的事。
完了完了,陈戈你可千万别有事,许念知到最后几乎是跑到陈戈家的。
她知道陈戈家大门的钥匙在对联夹层里藏着,是之前陈戈告诉她的,她忘了当初是因为什么告诉她的。
她拿出钥匙后,在锁孔里拧了几下,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大飞已经从狗洞里钻了进去,在门内等她。
许念知现陈戈屋子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这么晚了陈戈房间的窗口为什么还有昏黄的光亮。
许念知直接冲了进去,忽略了大飞站在榆树下在等她过来。
“陈戈!”
许念知掀开陈戈房间的门帘,看到的就是陈戈正和衣躺在床上,他听到动静后睁开了眼,但很快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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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知察觉到不对劲,来到了陈戈床边,这才现他的脸上有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略显粗重。
许念知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纤细微凉的手覆盖在陈戈的额头上,果然,是烧了。
怎么办,也不知道陈戈家里有没有药。
许念知先是出去用陈戈家的老式塑料热水瓶倒了一杯热水,热水瓶的塑料已经不能再老化,许念知觉得只要自己稍微用力不均匀,热水瓶的手把就会断裂,内胆就会砸到地上,摔个稀巴烂。
这也太危险了,也不知道陈戈平时是怎样用左手给自己倒水喝的。
她端着水放到了陈戈的床前,准备叫醒他,问问家里的退烧药放在哪里。
放好水杯后,许念知现陈戈已经醒了,虽然说醒了,但也是双眼微睁,直愣愣地看着她。
“陈戈,你烧了知道吗?告诉老师你家有没有退烧药?”
陈戈听到许念知的声音,眼珠动了动,昏黄的灯光映在他眼里,星星点点,像是快要流泪。
此时的陈戈脆弱的像只孤独的小狗,一只胳膊上还缠着绷带,俊朗的脸上带着生病特有的虚弱感,让许念知不由感到一阵心疼。
陈戈张了张有些干燥的薄唇,微弱的声音响起:“许、许老师,是你吗?”
“是我,陈戈你先坐起来喝点水。”
许念知用力将陈戈扶了起来,陈戈闭着眼无力地靠在床头,身体随着呼吸一起起伏,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许念知放低了声音,俯身轻轻问他:“陈戈你烧了得吃药,告诉老师,家里的药放在了哪里?”
陈戈好像听明白了,下意识就要站起来。
“老,老师,我去拿。”
还没等许念知反应过来,陈戈就已经站起来了,吓得她赶紧扶住陈戈的双臂。
急切道:“你先别起来啊,老师给你拿。”
下一秒,陈戈就又跌倒在了床上,他头晕的厉害,猛地站起来的后果就是重新倒了下去。
这一倒不要紧,带着面前的许念知也一起倒在了床上。
许念知直接面对面趴在了陈戈的身上,贴着陈戈的身体。
只听身下的陈戈闷哼一声,像是被自己给压疼了,许念知反应过来想赶紧起身,生怕把陈戈那只受伤的胳膊给压坏了。
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许念知闻到了陈戈身上干净的肥皂味道,应该是衣服上残留的。
她正要起身时,感觉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脑袋,许念知诧异抬眼,看到陈戈似睡似醒地睁着眼睛,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
待许念知意识到什么后已经晚了,陈戈烫的唇瓣覆了上来。
许念知猛地就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但很快陈戈就松开了手,嘴唇也离开了自己,他在许念知面前重新闭上了眼睛。
唇与唇的触碰转瞬即逝,连一秒钟都不到,快的像什么都没生。
许念知从陈戈身上爬起来时,双颊红,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她无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刚刚那个是幻觉吗?
陈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许念知再次看向昏迷过去的陈戈时,感觉头都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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