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意离开,傅太太红着眼替我安排好一切。
“澜澜,我以为你早晚会嫁给阿宴,你当真非走不可?”
推门而入的傅沉宴看着眼前这幕,拧眉问我:
“你要走?走哪去?”
傅太太张口想全盘托出,我握紧她的手,如常道:
“我想出去旅游散散心,太太担心我安全。”
傅沉宴当即不满:
“多少年了,还没死心寻亲吗?要是你爸妈真有心找你,早该一家团聚了。。。。。。”
也许是我的直视,让傅沉宴有片刻的心虚。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把傅太太打发走后,搂着我进了卧室。
一进房门,他就将我用力抵在门上亲吻:
“安澜,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我妈对你不好,你就这么想去找你亲生父母?”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不顾我的反抗,用力咬在了我唇上以做惩罚。
铁锈味在口中散开,他身上不属于我的香味也在鼻尖散开。
今天的他,话格外多。
“安澜,有我在,你就有家,不爱你的人你又何必浪费精力在他们身上?”
“等忙完这阵,我休假带你去环球旅游。”
我用力推开他,擦掉唇角溢出的血,笑得格外明媚:
“好,听你的。”
他不爱我,我确实没必要浪费精力在他身上。
我的乖巧顺从,让傅沉宴眼眸晦暗,手迫不及待伸进我衣衫里。
“安澜,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我怎么就对你欲罢不能呢?”
我往后退了一步,错开了他的更进一步。
压根不是我对他下了***。
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明确的告诉我,他不舍得折腾顾梦溪,所以回家来折腾我了。
傅沉宴见我后退,有一瞬间的不满,随即兴致昂扬。
“欲擒故纵?我喜欢。。。。。。”
我冷眼看他又亲了上来,提醒他:
“这是主卧。”
果然,傅沉宴脸上的情欲渐渐消散。
五年来,我虽是他名副其实的女朋友,但却从未有资格睡在他的主卧。